马春生一噎,不自由主的往后侧了侧身——他是有点儿心虚的,就算旁人不知,他自己心里清楚,别人说点儿什么他就会往那儿想。
马云飞就那么直接一挡大门:“我说过了,今日,许出不许进,说话算话方为君子,君子以正家风,和你们无关。”
马春生急道:“咱爹的话你都不听了?”
马云飞往马庆田面上瞧着:“关系都断了一年两冬了,现在还要我还情?”
远处有数匹马驰来,马蹄声渐近,方向不错,就是奔着这边来的,马庆田拉了一把马春生,往一旁退让,伍氏急忙抱着孩子站到马春生后头,一旁默不作声尽量弱化存在感的马小春急忙拉了一把她哥,两人都往后面退了两步。、
马奔近了,被马上人拉缰减速,他身后跟着的几匹也同时减速。
……
马云飞和这些原本应亲近的人此时泾渭分明的站着,那为首的马上人直接跃马而下:“这么热闹呢?我是不是来的正巧?”
马云飞抱拳:“武师父安好,您这个时间不在家里过年,来我这儿,有要事?”
他心情不好,面上连场面都不想做。
——虽然有道是喜怒不形于色,但他现在这也是大事,弄不好一家子以后都不得安生,他实在挡不住那股恼怒。
“不对啊,今天不是你儿百天吗?”张凌往这路边人身上扫过:“怎么气氛这么僵?我还闻到酒味了,你这院里……”他说着话,往马云飞正面走了一步:“你里面都开宴了,这几个是晚来的?”
“这位爷。”红鸾柔柔的叫了一声。
她在门里看着,原本是不想出来的,但这人是马云飞的武师父,还说话这么多,马云飞解决这“送女过门”的人就已经够恼了,这个人这么一插话,形势都要变了,她急忙出声,想要把这人拦住。
“爷,您远道而来,风尘仆仆,可别一来就问人家的家事啊,”红鸾说着话,出来了:“今日这门,是许出不许进,还请您委屈点儿,跟着我从后门走吧。”
张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马云飞:“你是他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