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飞也知道进来的事,暗庆是小月能干,但这事还是得说清楚:“你别一味的纵着她了,咱们家哪能和韩家相比?人家根深叶茂,我连清贵都不是,吉家若是没属意的便算了,现下既然是有,你这么挤开,别人会怎么想?会给好脸色?就算我拿前程作保,也得我是了才行。”
花梦月和稀泥:“小娥今年才十五,怕什么?都不是问题。”
马月娥实没想到自己一来,竟然要面对是这种问题,一连几天都郁郁寡欢——她的嫁衣都绣好了,心里是很希翼的,原本还觉得美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小娥,发什么呆呢?”花梦月又教她看账,说话间,她又走神了,被打趣,顿时脸红了。
马月娥犹豫许久,还是说了心事:“嫂子,我其实并不是非他不嫁,只是那年,你说了之后,我便真这么想了,就好比从一而终那样的……你能明白我的心思吗?”
“能明白,所以我才要告诉你,现在重要的,是你会这些,别人说的都不重要,日子是自己过的,你哥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吉家现在不同意,那就等你哥考中功名之后你再嫁,虽然我觉得只要吉远同意,对你好就行,但他们都说我想的简单,觉得需要吉家认同才行。”
马月娥低头:“那,我听嫂子的,毕竟嫂子你这种福气,一般人都不会有。”
和花梦月比什么啊,马月娥和吉远孟冬订婚,花梦月在来年五月又添一子。而其长子马十二的风评名头比他爹马云飞都大,虽然世子赵榆和马云飞交情一般,但和马十二可是深交——特意从京城找了教养嬷嬷,再留宿马十二时底气十足。
又到八月,马十二三岁,马水珛xiu百天。
花梦月抱着幼子,一脸憔悴:“若不是在同一日,我真就不给水珛过这百天了,我一点儿精神儿都没有。”
马月娥自责:“嫂子,是我的不是,没能替你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