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有个人空降到顶楼诶。”
“谁这么厉害，海归？博士？”
“不知道，反正我不羡慕，咱们老大事儿多的很，你去问问咱公司有几个人想上顶楼的，也就练嘉能几年如一日地跟在他身边儿，现在还没退休。”
舒栖栖按照地址过来，刚进来没一会儿，耳边全都是这种声音。
没有一句好话是在夸舒北予的。
明明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却被自己公司的人如此吐槽，他就不觉得做人做得很失败吗？
而且进来的时候她看见这个公司好像并不是挂着舒家的名义。
印象中舒北予的工作是…没有工作？
“怎么来的是一个小姑娘？这小姑娘有上过高中吗？”
舒栖栖：“……”
“我的天啊，上头那位怎么了，这个小姑娘不会就是空降来的吧？
怪不得这么多年只有练嘉一个助理，原来上层那个竟然好这口！”
舒栖栖：“……”
这个公司人聊的八卦为何如此奇葩！
她不小了！
练嘉全程都能听见，苦笑的说：“小姐，九少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等一下，我现在才突然反应过来，你为什么总是叫他九少？
舒北予在家里的排行不是第三吗？”
上次也是九。
练嘉不慌不忙的解释：“是这样的，咱们家也有许多旁支，在主系与旁系中，他排第九。”
不要欺负她脑子不清楚不知道主系和旁系究竟有多少人。
要真是这么排的话，舒北予至少要排到十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