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秀峰叹了一口气,“有点消息,只得到过去的信息,周校长帮我联系到了大学期间和林殊关系比较密切的几个同班同学,她们都没有林殊毕业后的任何消息。唯一的线索就是她们知道林殊实习期间和一个早于他们毕业的学长谈恋爱,并且一起创业,但是她们都不知道那位学长的姓名,说林殊很会保密,我想,她们说的人应该是我。”
林姥爷若有所思,“也就是说,阿殊毕业后没有回过学校,也没有和同学联系过?”
宋秀峰沉沉地点了点头。
林殊其人就像泥牛入海,无影无踪。
林姥爷忽然想起一件事,“户口呢?阿殊当时上学把户口迁到学校去了,还在学校吗?”
“周校长帮我查过了,林殊的户籍不在学校,在她毕业一年多以后就被迁走了。但是那次她迁户口出现在学校,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都没见过她。”
林姥爷忙又问道:“迁到哪儿了?得有接收的地方才能迁。”
宋秀峰缓缓地道:“鹏城。迁到鹏城了,接收地址是一条早已拆迁的老街,如今不复存在,具体的信息我得回鹏城再打听。”
“有照片吗?”陆晴晴忽然问道。
林姥爷去侄子家问过了,他们家没有留下林殊的任何照片,兴许林殊的同学有,很多大学生都会和同学合影,也有毕业照。
“有,有个同学留校任教,他保留着大学期间的合影和毕业照,周校长要来后就直接用微信发给我了。”宋秀峰掏出手机,翻出保存在相册里的四张照片。
一张毕业照,两张合影,还有一张是林殊的单身照,都是彩色照,就是欠清晰。
大家立刻凑上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