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车上,想起傅亦笙一直以来表现出的心机和手段,陆晴晴忍不住问道:“我们真的只是来拜访章伯伯那么简单吗?”
怎么想,她都觉得不简单。
他呀,傅亦笙,最擅长利用生活中的一点小事来达到目的。
傅亦笙伸手揉了揉她的丸子头,“小脑袋瓜子别想那么多,就是纯粹拜访他老人家。”
陆晴晴送他一个白眼,“你觉得我会信吗?”
傅亦笙的回应是堵住她的嘴。
幸亏一上车放下了前后座的隔板,否则陆晴晴脸上的红晕肯定是蔓延至全身,烧到爆炸。
“你这人!”陆晴晴轻轻推他,“我跟你说正事呢!”
“我们现在办的就是正事啊!”傅亦笙嘬了嘬她红通通近乎透明的耳垂,即使差点被钻石耳钉的耳针戳到嘴巴,仍然不肯放弃。
陆晴晴的耳垂极为敏感,被嘬得打了个哆嗦,像一道闪电从头顶贯穿全身,酥酥麻麻,软若面条。
“傅亦笙!”
傅亦笙见好就收,“在!”
“关于爷爷的养子,既然家里不提,说明他在我们家是一个禁忌,我自然不方便询问。你在美国有门路吗?有的话,替我查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还有一句话叫作不打无准备之仗。
须知命运无常,说不定他们将来就会遇到陆致远这个人,所以还是早做准备比较好。
她特别讨厌所有得到她爷爷恩德却忘恩负义的人。
王不留是,陆致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