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笙想阻止她的动作已经为时晚矣。
陆晴晴又急又气,同时心疼得无以复加。
“这么严重?阿亮不说,你也不说,如果我没掀开被子看,你是不是一直瞒着?”
“我怕吓着你。”傅亦笙轻声道,反手拉着她的手,“我没事,都是皮外伤,看着恐怖了一点,其实没伤筋动骨。不信,等医生来了,你亲自问他。”
陆晴晴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都没睡,加上时差没倒过来,眼里满满的血丝,太阳穴一抽一抽的,脑子疼得很,“我不信,被吊灯砸到,哪能只是皮外伤?你连头发都没了。如果不重,为什么你没有在脱险后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而是阿亮?”
傅亦笙哪敢说他昏迷到今天早上才醒?更不敢说他们被困了两天才脱险。
“怕被你骂嘛!我惧内,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女朋友跟前装起可怜来,傅亦笙可是一把好手,尤其是他现在受了伤,看起来就更加可怜了。
不管肚子里有多少责备他不注意安全的话,都被陆晴晴压了下去。
“你这人,伤成这样还开玩笑!”她轻轻地把被子拉回来给傅亦笙盖在背上,注意到他干燥几乎起皮的嘴唇,“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
傅亦笙当然说渴了。
她有事做,就不会责备自己了。
陆晴晴转身倒了水,调至半温,找半天没找到吸管,准备叫没进来的保镖们去买吸管,傅亦笙指了指她红红的嘴巴,“你来喂,肯定又甜又解渴!”
以唇喂之?
陆晴晴脸蛋儿爆红,“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