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剑领命道:“卑职明白!”说罢,过去床边,仔细检查起木老爷的身体。
唐剑给木老爷检查死因之际,香楠对祈轩与南宫诗说:“本官很同意盈盈姐说的,这二少夫人定有问题。你们二人,现在就去盯着二少夫人,别暴露你们的行迹就行,把二少夫人的一举一动,全部给本官盯紧了!”
“是!”二人应了声,随即一同退下。
香楠又观察了木老爷的房间一眼,对傅恩岩说:“龙岩,通过木老爷的死,以及这稻草人,你觉得真是李芸的阴灵在作祟?”
傅恩岩摇头,分析道:“这稻草人是崭新的,显然是刚做不久。写在纸上的字,很工整,秀气,落笔轻柔,显然执笔人非男子。所以,这稻草人上的死字和木老爷的名字,应该出自女子之手。至于执笔人是谁,又是谁放下的稻草人,与木老爷的死有无关系,还得观察。但从这稻草人这种装模作鬼的鬼把戏看来,木老爷不像是被诅咒,而是被人利用诅咒谋害!”
香楠说:“嗯,你分析得很对。诅咒什么的,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都是人为。人在做,天在看,凶手不会得意太久的!”
这会,唐剑已检出了木老爷之死的真正原因,他在木老爷的太阳穴处发现了一根无形的细针,轻轻拔下用布包着,然后走到香楠面前,道:“木老爷如同木老夫人一样,同样是一针毙命,死于这细针之下!”
香楠看了细针一眼,细针呈无毒状,她没有看到不妥。“先收起来吧!”
傅恩岩说:“钟伯是我们知道的唯一在响午接触过木老爷的人,只是钟伯离开的那段时间,谁进来过,我们无从得知。若能知道,定知道凶手是谁!”
木凡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
慕容桢桢正在房内坐着,见到木凡推门进来,马上上去搂住了他,哭诉道:“你爹死了,我好怕,好怕你也会出事!”
木凡抚了抚心爱之人的背,欣慰道:“你一直在为我提心吊胆吗?”
慕容桢桢在他怀中点头,“能不提心吊胆麽!”
“来,坐下!”木凡把慕容桢桢的手牵住,走到桌边坐下。
慕容桢桢伸出手,抚过他憔悴的脸颊,心疼道:“你一定很累吧?你爹的死,你一定也很难过。天意难测,木凡,你一定坚强!”
木凡重重点了一下头,“嗯!”把慕容桢桢的手握住,吻了吻她的手指。转瞬,他的眸冷了下来,“若让我知道凶手是谁,一定砍了他的头,祭奠我死去的父母!”
慕容桢桢低下头,看不清的表情。
木府二少爷的房间在东院。
二少夫人从公公房内出来后,回了东院的房间,一路鬼鬼祟祟的,时而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跟踪,非常的紧张。
祈轩与南宫诗他们悄悄尾随二少夫人,不发出一点动静。在二少夫人进房后,他们二人跃上了屋顶。
祈轩与南宫诗彼此点了一下头,然后祈轩轻轻地把房顶上的瓦给拿开,往下瞧去——
二少夫人进房内,来回度步,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来回走动了几次,最后,往门口看了看,确定没人,她走到床边,趴下,把床底的一个小篮子拖出来。
小篮子上面都是针线与布料。
二少夫人翻开那些布料,藏在小篮子内的死个稻草人,赫然呈现。稻草人上面都贴着纸条,都写着死字与人名。
看到这里,祈轩的眼睛瞪得大大。他不再看,把瓦还原,然后与南宫诗跃下房顶。
香楠到灵堂看了一眼,因为又有人死了,来客们不敢再登门拜祭,纷纷止步于大门外。
此刻,灵堂内一个人也没有,非常的冷清凄惨。
看到这样的场景,香楠心里划过一丝酸涩,“本是忆州城最值得人尊敬的木府,盛传最和睦的大家庭。如今,看到这样的情况,本官怎能再相信传言!”
傅恩岩说:“典型的表面风光艳丽,可背后与那乞丐窝无两样!”
香楠往那供奉灵位的地方望去,那个稻草人,还在上面放着。视线收回,对傅恩岩说:“走吧,看看他们调查出来的结果!”
回到厢房,香楠一坐下唐剑就找她来了,他说:“钟伯说的果然没错,全木府的人都懂针灸术,卑职找人试过,而这些人的针灸术,十分不赖!”
香楠平声静气道:“那么,从这条线索中,是找不到凶手的,范围太广了!”
“大人,”祈轩与南宫诗从外面匆忙进入。
傅恩岩看到他们这样的神色,便问:“那二少夫人真有问题?”
南宫诗说:“是的。我们二人一路跟踪二少夫人到她房中,发现她在房中的床底拿出了一篮子稻草人,与放在木老爷房中的稻草人一样,只不过上面的纸条写上了其他木府人的名字,连她丈夫的名字也在其中!”
香楠即刻起身,“马上把她传上大厅,召集木家其他人,本官要当面审二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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