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常傲看到罗云霄相当笃悠悠且四平八稳地坐在那儿,不由得怒火攻心,气儿不打一处来。随即便指着罗云霄破口大骂道:“兀你个贼小子,打了人还敢如此嚣张?看今日爷爷...爷爷的两个兄长怎么将你们的山寨给踏平了。哼哼!若是此刻乖乖地滚下座位,向着爷爷叩上几个响头,再赔给爷爷100万两银子,或许爷爷我心儿一软,就饶了你们这一回那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尚不等到罗云霄开口说话,一条身影已从他的身旁闪了出去,鬼魅般飞到了正在夸夸而谈的常傲近前,甚至都还没有看清楚来人的样貌,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看来这次十几个耳光是少不了的。紧接着就听到那常傲禁不住在嗷嗷地乱叫,尤过了上一次的惨声。
等到常傲身旁的常博和常磊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道身影已经飞身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端身而坐,看上去就好像是从来都没有动过一般。
这位飞身而出,飞身而回,未曾让人瞧见真面目就把人打了的人,非是旁人也,自然就是目前独秀山上最为强悍的存在,江湖特等2星高手,军部护卫长花千变了。
这个打人的速度实在是快的不像话,以至于那常博和常磊二人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等到二人反应过来,人家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这一变故顿时让常博,常磊二人彻底变得清醒了。他们知道,今天到独秀山,完全就是受辱来的。光是刚刚打人的那个老头就完全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而场上还坐着那么多的人,估计比他们强的一定是大有人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虎穴,在自身实力不足的情况下来闯虎穴,等同于在自寻死路一般无疑。此次是彻底被常傲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给害苦了。
可是他们眼中这个不争气的玩意儿非但没有觉醒过来,反到是变本加厉地要将他们拖入死亡的陷井中,越发的无法自拔。只听他又开口怒骂道:“那个老不死的,你竟敢打爷爷我?你是不是活腻味儿了?二哥,五哥,难道你们就看着自己的兄弟受人欺辱,也不站出来帮忙吗?二位兄长,我可是你们的亲兄弟啊!他打我的脸不就是在打你们的脸吗?”
二哥常博乃是一个极其要面子的人,被自己这个无耻加无知再加无脑的兄弟愣是挑上了山头,哪怕现在面前就算是悬崖峭壁,他也必须要往下跳了。这可关乎着自己家族的尊严呀!
于是,他对着着罗云霄恶狠狠地说道:“我知道你就是他们的老大,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之前在金阳县城的饭庄里所发生的事情,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你们独秀山的确是很强大,但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我们明阳山常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到时候一拍两散,同归于尽,对你们独秀山来说,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哼哼!”
罗云霄听了他这番如同在挑衅的话语,并没有动气,甚至还用手势安抚住了,好几个已经暴跳起来的头领,让他们先稍安勿躁,他自有解决的法子。
随后,他露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说道:“你就是他的二哥吧?那我现在就实话告诉你吧!你这位兄弟如果一直是这副德性,目空一切,自以为是,估计挨打的日子以后还多着哩!前几天在云霄饭庄,就算是罗某亲手打的他。你要问为什么会打他,那就是因为他狗仗人势,狐假虎威,说话实在是太恶毒了!他居然说要撕烂罗某的嘴。若是不打他的话,岂不是显得罗某太懦弱了吗?”
“嘿嘿!谁曾料到,罗某非但没有打醒他,反而更加令他狂傲不逊,目中无人,刚才若不是他口无遮拦,恶语相向,也不至于会遭到我们花护卫长的这番关照了。你要罗某给你什么样的说法?难道还要我们被打了左脸,再将右脸也伸过去让他打吗?真是可笑之极!”
常家老五常磊忽然接口说道:“罗军长,你这话似乎有些危言耸听了吧?我这兄弟除了会骂人之外,凭他的武力,就算和你们在场的任何一位头领对战,都有可能败下阵来的,何来打你左脸还能打右脸。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吧!再则说了,骂两句人,又不疼也不痒,何必要这么较真呢?”
常磊刚刚把话说完,就听到罗云霄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姓常的,都是狗屎不如的玩意儿,竟敢到我们独秀山上来耍泼撒野。是不是皮痒痒了啊,要不给你们的皮松松如何呀?呵呵!你们这几个狗东西,给你们松皮,那真是便宜你们了。真想把你们的狗头给摘下来当球踢。那样才叫痛快哩!嘿嘿!”
这一通恶骂完毕之后,顿时就有2个人不干了。常博用手指着罗云霄怒声吼道:“姓罗的,你嘴巴也太损了吧!一个如此巨大帮会的领军者,嘴上怎么就不积一点德啊?你有种站起来,常某要向你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