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府自然很清楚自己儿子是一个怎样德性的人,到处拈花惹草,欺侮*,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可他总不至于在外人的面前去打儿子的脸吧?那样就不仅仅是在打儿子的脸,而绝对是在打自己的脸啊!这样可不行的。
于是,他很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位道上的朋友,你刚才所言看来有误,本官的儿子其实和这中间的某一个姑娘定过亲事了,他们完全是属于正常的交往,哪里会有你刚才所说的欺负这一说啊?这就是男女间谈情说爱的一种表现。”
我靠!还有这么操作的。这是明目张胆的狡辩,分明就是想要为他儿子在推脱罪责。罗云霄正要对他进行驳斥,就听那慧莲姑娘义正词严的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呀?谁跟他定过亲啊?在这之前小女子根本就不认得他,况且小女子从江州而来,到滁州才2天而已。”
赵知府打着哈哈说道:“哈哈!不认得也不打紧啊!一回生二回熟,现在认识也不晚,本官乃堂堂的5品知府,我的儿子喜欢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那就这么定了。”
绝对是一对奇葩父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最正确的诠释了。
罗云霄看着赵知府那副极其恬不知耻的样子,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扇他几个大耳光。可他觉得自己还是先忍忍,继续给他说一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道理:“赵知府,听没听过这样的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姑娘对你那个宝贝儿子并没有什么想法,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啊?”
赵知府显露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蔑笑着说道:“朋友,这一点你又想错了。虽然现在没有想法,但并不代表以后会没有想法。凭着本官的加持,再加上我儿子的能耐,本官相信,过不了几天,这个姑娘就会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儿子了,假如你不信,我们不妨可以打个赌的。呵呵呵呵!”
罗云霄用极其蔑视的眼光瞄了他一眼,随后不徐不疾的说道:“这个赌我们不急着打,我们先假设一下,如果你赵知府不是知府,而是一介贫民,你还会这么自信吗?”
赵知府不但没有动气,反倒是洋洋自得地说道:“可是假设就是假设,并不会变成真的。呵呵!你这个人可真是太有趣了,让本官如何来形容你才是。”
罗云霄平淡如初,一脸坦然地说道:“要说我到底是不是太有趣了,你也别着急,马上就可以见分晓了。你看你看,他们已经来了。”
此刻,有10多人出现在人们的视线当中,为首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文人,看上去还挺儒雅的。此人便是新一任的滁州州长纪文若。他乃是罗云霄从江州物色到的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曾经做过江州郡的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