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满金斜眼儿随意打量了一番,便知道这伙儿人的来头肯定不小。但那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这个中书令的儿子,那也是十足十的货真价实官三代啊!除非对方是皇上家的皇亲国戚,否则谁来都不好使。反正这伙人看着就眼生,管他们是谁,抢到手了之后再去说别的。
接下来就是,那黄满金让手下的两个看上去比较有凶相,也比较壮硕的小弟先过去威胁一下对方。那些人最好能够识相一点,乖乖的下马,然后灰溜溜地溜之大吉,那便是最好的结局了。不然,他就只有动用守城的兵士前来帮忙了。
可有些时候,想象是美好的,而那现实却是...却还是很现实的。不管你想的再好,再美妙,可问题人家压根儿就不买你的帐,压根儿懒得搭理你,那么一切的一切都是白搭啊!
那邹行运离开东晋虽然已经有好几年了,但是他的人脉还在,尤其是和东晋国的太宰朱昕颇有交情,那可是当朝一品大员啊!即便是黄满金的父亲黄宝玉踮起脚来也够不到人家的肩膀,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再则说了,邹行运此刻作为大华国的特使,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的,那现任皇帝司马钰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大华国的照会函早就传递过来了,邹特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就是他的失职,到时候还可能吃不了还得兜着走,现在的大华国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啊!因而,司马钰也不能任由别人胡来,为此还专门派出了车骑将军何士陆和礼部尚书杨大成前去城门口相迎贵客。
只不过,由于这件事情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使得黄满金的那两个小弟前去威胁人家,被狠狠的胖揍了一顿,而着实将此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差点就变成了几家都无法掌控的局面。由此看来,这场闹剧还将会继续演绎下去了。
就说,那2个壮硕且又凶相的小弟被人家狠狠的胖揍了一顿之后,便哭丧着脸儿回来了。看到自家小弟被别人修理的如此惨不忍睹,显然是那对方根本就不打算给自己这个面子了。想想在这个大梁城的地界上,不肯给他黄满金面子的人,至少也要给他父亲黄宝玉留点脸面吧!连他朝中红人的父亲的面子也不给的,那只能说明这一伙人绝对不是皇亲国戚了,百分百的是外来之客。如此一来的话那就好办多了,必须要狠狠地敲诈他们一下,让他们以后还敢对自己大不敬,哼哼!也不睁开眼睛好好的瞧一瞧,这里是谁家的势力范围啊?
就见那黄满金丝毫没有觉悟的冲了过去,一下子就堵在了邹行运他们前行的路上,愣是不让他们离开此处,还言辞灼灼地说道:“小爷告诉你们,打伤的我那2个兄弟,他们每个人你们都必须赔偿10万两银子,而且还要把你们所有的马匹全部留下来,方能离开此地,否则今日,不!你们这辈子也休想要前行一步。”
他回过头去对身后的一个小弟说道:“你赶紧去找西城3区的护军将军陈爽,让他立刻带领一哨人马过来,就说这西城门口有人在闹事。好了,赶快去吧!要快去快回啊!”
随后便再横眉冷对地瞪着邹行运一众人。这时,花千变开口说道:“小子,别仗着自己的爹或是爷爷叔叔什么的有权有势,就敢来欺负我们这些外乡人。告诉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的话,连你家大人都救不了你。你信是不信啊?”
黄满金哪里会相信啊!打死他也不会信的,他的父亲黄宝玉那可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谁敢对他这个红人的儿子不利啊!准保让他们卷铺盖走人。于是阴阴一笑道:“嘿嘿!老家伙,你大概是刚从乡下来的吧?竟然都不认得小爷是谁?就算不认得小爷我,小爷的父亲总该知道吧!否则还敢跑到京师的地面来混?太没眼力劲儿了。”
邹行运不冷不热地问道:“小子,你口口声声说要我们认得你,认得你父亲,你的父亲到底是哪个啊?不妨说来听听,看看我们会不会被吓到。”
黄满金尚未开口,身边的一个小弟居然抢在了他的前面:“你连他父亲的都不晓得啊!他的父亲乃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官拜3品的中书令黄宝玉黄大人是也。呵呵!这一下害怕了吧?”
要说邹行运离开东晋的时候,这个黄宝玉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窝着哩!提到这个名字还真的不清楚是谁;假如谁现在提到黄觉这个名字,他到还是能够想起来的,毕竟都在同朝为过官,抬头不见低头见嘛!
所以,邹行运便顺嘴问了一声:“黄宝玉是谁呀?本人离开了数年,竟然物是人非,就连中书令也换人了,而且还换成了一个从未听过的陌生人呐。”
邹行运真的是随口就那么一说,并没有讽刺和挖苦谁的意思。但听在那黄满金的耳朵里,就全部是对他父亲大人的嘲讽之意。此人实在是太恶毒了,其心可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