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菜踏出门口的脚步一顿,转身往回走,抬高脚踩下,落在温彧瑾的双腿之间。
“啊啊啊啊!”温彧瑾痛得大吼。
温菜微微一笑,脚底加重力道碾压:“我踩得你很爽吗?怎么叫得那么大声?”
温菜不再理会他阴森的眼神,慢悠悠离去。
温菜离开后,风将窗帘吹得飘扬翻飞,连同地上的两堆灰烬也被吹散。
温菜得到了200百万赏金,并在第二天搭上飞住新西兰的航班。
她坐的是头等舱,位置靠窗,刚坐下,前面走来一个身着正装的年轻男人,二十岁出头,态度温和,举止文雅。
不过……长相很面熟,温菜多看了一眼,想不出到底在哪见过。
其实,年轻男人就是徐珩林,现在一身成熟男人味的徐珩林与中学时期那个腼腆男孩确实大相径庭,更何况四年未见,也难怪温菜认不出。
徐珩林在温菜旁边的位置坐下微笑道:“温同学不记得我了吗?”
温菜认真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你是……徐珩林同学?”
“嗯,是我。”徐珩林嘴角微笑的孤度扩大。
温菜笑道:“好久不见,我差点没认出来。”
“温同学的变化也很大。”
是变了,变得更美了,现在的温菜跟他记忆中的温菜有如天渊之别,不是指外貌的变化,而是气质上。
以前温菜给他的感觉像冬日的温暖,触手可及。
而今,她像高山的冰雪,虽然在笑,却冰冷淡漠,似隔着一层雾气,遥不可及。
“菜菜是去新西兰旅游吗?”徐珩林注视着温菜,她的眼睛很清澈,像秋天明净的水波。
“是啊!你也是去旅游?”
“对,我也是去旅游,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吧?”其实他是知道她去新西兰才特意订她旁边的座位的,就是想见到她。
“很抱歉呐,我喜欢一个人。”温菜歉意一笑。
“没关系,是我冒昧了,毕竟我们不太熟,只是中学时的校友而已。”是啊,他们只是校友,他能奢求什么呢?
他喜欢了她十年,也暗恋了她十年,确切的说是爱。
从初中开始到大学这十年间,一直在默默暗恋。
不知不觉,他产生了野心和奢求,他不再满足这种暗恋状态,他想要拥有她,她的身心全属于他徐珩林一人。
高三毕业后,他顺应家人要求,出国留学,等他钱权都有了,到时他就有资格拥有她了。
在国外的四年里,他对她的思念日益增长,深陷相思之苦,唯有疯狂学习,幻想着成功后她会是他的才能缓解相思之痛。
渐渐的,他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可耻,菜菜每晚都会出现在他梦中与他欢愉,他竟然日夜意淫纯洁的菜菜,什么时候爱变了质,只剩欲?
当初纯真的爱恋变成了野望,当初心中圣洁的女神变成梦中的情人。
这种已经称不上爱了,只能称之为爱欲。
这么污辱纯洁的菜菜,他觉得自己畜生不如。
最初的自己,只要看一眼菜菜就非常高兴满足了,现在却是无耻之徒,连他自己都感到可耻。
这样的他不配爱菜菜,忘了她吧!
可是,忘不了,如果那么容易忘掉,也不会喜欢暗恋十年从未变过。
他醒悟了,他努力去拼搏的钱权不是为了拥有她,而是为了守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他对自己说:他什么也不求,只要可以看见她就很满足了。
……
在飞机起飞后,温菜闭上眼睛很快入睡,这段时间睡眠严重不足。
徐珩林坐过去,让她靠到自己肩膀上,并把外套盖她身上。
五个小时后,温菜睡醒发现自己枕在徐珩林肩膀上,而且身上盖着他的外套,温菜把外套还给他:“谢谢!”
“不客气。”徐珩林接过外套。
一路无语,到了新西兰,温菜下飞机拿了背包出机场坐上出租车去最近的酒店。
徐珩林招来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用英语对司机说:“跟着前面的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并不奇怪,这种跟车事件很常见。
到了酒店入住,温菜并不知道徐珩林也住在对面。
温菜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这时候门铃响了,她透过猫眼看到是酒店的女服务员。
温菜开门看了眼餐车:“有什么事吗?”
“您好,这是一位徐先生给您订的餐。”
“推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