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各种新的娱乐活动或方式日益普及,本来扑克和麻将都已经基本退出了年轻人的生活,尤其是刘可韦他们这种接触电子产品较多的IT从业者。
比如说,热衷奇幻文化的段杉杉当年沉溺过一阵万智牌和跑团;刘可韦、车光龙则比较青睐三国杀;什么?你问若樱,她倒是对桌游没太大兴趣,热衷的是愤怒的小鸟、连连看之类休闲小游戏。
正因为四人的游戏取向或多或少都有不同,所以偶尔想凑在一起玩点啥的时候就尴尬了,谁都没法说服别人选择自己青睐的娱乐方式。
最后没办法,大家还是乖乖地退回去十多年前去,玩起学生时代的扑克牌来,至少这玩意算是与四人各自的青春回忆都有点交集。
一开始,刘可韦和车光龙提议的玩法是中规中矩的“八十分”,就是四人分两队,坐庄撒底,5、10、K算分的那种玩法。不过段杉杉觉得这样玩起来太花时间不说,而且缺乏刺激,就把闽省风行的改良玩法“标分”教会了他们。
标分与八十分的最大区别,就是后者两两对抗,而前者则是一打三。通过类似于投标一样的方式确定庄家,每一局都分出输赢。不像八十分那样固定轮流坐庄,然后要从二一路打到A……在刺激性方面来说,标分比八十分强出了不止一星半点。
平常刘可韦他们玩的时候,通常是带点彩头的,一般一千韩元算一“片”,输赢现结。玩几个小时下来,胜负也就是几十“片”左右,差不多等同于友谊赛的性质。赢的人往往还会主动请客吃个宵夜什么的,有时候还要倒贴进去一点。
当着一群idol的面,还赌钱的话未免就有点不讲究了。再加上两位经纪人都是不会玩八十分的韩国人,更不用说改良后的标分了。打钱多多少少都有点儿欺负人的嫌疑。
于是,赌注就成了粘纸条,还说好结束后大家要一起拍屈辱照留念。
不管是八十分还是改良后的标分,游戏规则都比较简单,初学者很快便能上手。两位经纪人试着玩了两局,就基本搞明白了大致的玩法。
“标分”的魅力不是盖的,段杉杉当年读书的时候就听过一种说法——不管是哪家大学,只要有闽省的学生入读,用不了几天,“标分”就会在整个校园里流行起来。
韩国人骨子里的赌性也蛮重的,两位经纪人很快都变得兴致勃**来。
按说两个天朝人和两个韩国人玩天朝的扑克游戏,输的肯定应该是韩国人才对吧?
然而,十几局下来,脸上粘着纸条最多的竟然是刘可韦这厮!下巴和两腮已经不够用了,连脑门和额头上都粘上了好几道。
平常打钱的时候,几万韩元的胜负,对他来说根本没放在眼里,输了也没什么所谓。
换句俗话,这家伙就是“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油”的类型,只要手上稍微抓点儿好牌,忍不住就想坐庄,然后拼命压分。
因为已经养成了这种拼命压分的恶习,今天也依旧如此。
外加允儿就在旁边的缘故,他的表现欲也更强烈,结果就毫无悬念地杯具了。
在这十多局里,几乎都是车光龙和刘可韦两人在坐庄,刘可韦的庄数差不多是车光龙的三倍。不过车光龙的风格比较稳重,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风格,他坐庄的时候基本都能顺利过关,然后让刘可韦和两位经纪人每人贴一两张纸条;而刘可韦坐庄的时候常常被另三人配合着轰成渣,一口气就得往自己脸上贴三或六张纸,最多的一次一下子就贴了九张……
“老刘,你要不要歇一会,让段叔或若樱来代你玩几局?”
眼见刘可韦脸上差不多快没有能粘纸条的“空地”,连眼睛眉毛都被盖住了。车光龙哭笑不得地问了一声。
得到他的提醒,两位经纪人和身边观战的idol们抬头看了刘可韦一眼,一个个顿时都笑翻了。
“刘制作,难道你今天是在让着我们吗?”金延平笑呵呵地调侃了一句。
“麽呀,刘制作原来你的水平还不如刚学的延平欧巴和洙勇欧巴啊!”金洙勇身边观战的允儿幸灾乐祸地吐槽道。
刘可韦连忙摇头否认,怨念满满地道:“没那回事,今天我只是运气不好,像刚才那一局,我小三王(一张正司令加一对副司令)守底,竟然被车程序的‘拖拉机’(同色的相邻两队,也称‘姐妹对’)给撬了……车儿你真可恶!”
“正司令加姐妹对翻底是很常见的套路好么!”车光龙对刘可韦的论调嗤之以鼻,“你都被我和段叔用这一招翻过多少次底了好不好,也就你才会记吃不记打。先歇歇去吧,我去喊段叔或若樱来替你?”
“先拍屈辱照!刘制作你可别想躲过去!”允儿兴高采烈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刘可韦咔咔咔一通狂拍。
没脸没皮的刘可韦倒一点都不觉得惭愧,还很配合地对着镜头做出剪刀手等卖萌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