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兵已经清理完了,然而院长之前,还有门神。“深海龙骧啊,又见面了啊。”“她不会以为一个人可以阻挡我们吧。”“越看越像啊,怎么感觉除开舰装不同之外,深海龙骧和我们龙骧长得差不多,是年纪大了那么一点。”“废话少说了,她发现我们了,准备放飞舰载机了。”华盛顿带着许多人找到深海神风了,已经开打了。距离她们所在地,说远不算是远,但是说近绝对不算近的地方,这里的战斗刚刚打响。“各各位。”空袭队的旗舰是赤城,她穿着一身利落的弓道服,胸口的位置紧绷着。原因她带来的衣服在一次次出击,早已经破破烂烂穿不了了,将都不行。于是只能问人借了,最后问到了瑞鹤的头。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人会忘记,当赤城试穿衣服,扯着衣领说“好紧”的时候,瑞鹤脸色铁青双眼无神心如死灰,没有出击已经大破。任务早已经分好了,不需要赤城多说。“这种感觉,没有办法形容,la-7(阔日杜布机)、p-39(波克雷什金机),性能未免太好了吧。”企业架起了飞行甲板,伴随着轰鸣声,舰载机起飞。挥洒自如、如臂挥使,企业操纵着英雄机,做出平日里一个个难以做出来的高难度飞行动作。她突然攥紧了自己的衣领,油然而生一个想法,使用过了这么强力的英雄机,真是有点害怕,如果以后再也没有用了该怎么办?列克星敦看着企业,英雄机是她是企业的。主要是企业口口声声“制空什么的交给我吧,让我来为你们护航,你们努力拿下更多战果吧”,当时那一双眼睛满是期盼还有憧憬,想她帮过镇守府太多了,最后于心不忍。不管再强,舰娘一次可以控制舰载机的数量有一个限。然而深海旗舰是怪物,即便是轻型航空母舰,深海龙骧一次可以控制舰载机的数量起舰娘多太多了。战斗机还是对空值高达十二点的震电,如虎添翼了。“飞行编队,出击。”赤城摆出了姿势,搭弓射箭。她的主要任务,也是拿下制空。“这个世界,最美的是牺牲者。”大凤小声说着,不给任何人听到的机会。大凤优雅地站在海面,旋转着铁锚伞柄螺旋桨伞面的红伞,仰着头注视着天空一架海毒牙在狗斗获胜,紧紧咬住一架深海战斗机的尾巴,机枪不断喷出子弹。只可惜经过了好久,还没有击落目标。西裤搭配白衬衣,外面套着一件马甲,美女荷官在线……普林斯顿朝着空扔出几张纸牌,纸牌变成舰载机。舰载机没有飞向天空,而是贴着海面飞行。“发现了,原来在这里。”普林斯顿的练度不低,炸鱼更是一把好手,很快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她打了一个响指,数架舰载机立刻投下深水炸弹,深海炸弹降落到一点深度后立刻爆炸开来。没有章鱼触手,不能做天妇罗。戴着潜水盔,穿着黑色死库水,扛着科幻风十足的黑色鱼雷发射器的幼女,潜艇Φ级Ⅲ型再也看不到太阳了。伊艇是不会出的,这辈子都不会出。原本只有btd-1毁灭者,临行前问信浓借走了鱼雷机流星和天河。一番操作下来,瑞鹤感觉并不太好用,还是轰炸机合适一点。萨拉托加自言自语。“在哪里?”“找不到啊。”“总算是找到了。”“该死的,怎么缠我了?企业、吃撑、呆猴,那几个家伙到底有没有好好护航啊,还没有拿下制空吗?我的a-2啊,坚持一下。”“我绕,再绕,晕乎乎了吧,接下来俯冲了哦。”“轰隆。”“好了,任务完成。”损失了好几架舰载机,萨拉托加终于击沉了深海导弹驱逐舰,拍拍手,站在海面立正敬礼。萨拉托加有点在意,导弹驱逐舰也是驱逐舰,深海导弹驱逐舰的黑色紧身衣、黄色运动紧身裤包裹下的身材居然有如此那么好,还有舰装钢铁鲸鱼背部的垂直式发射装置是黑科技吧,太乱来了一点吧。潜艇拥有开幕雷,威力还是相当可观,运气好什么都说不定。只是她们的护甲和耐久实在太低了,往往一个深水炸弹的事情。另外航速也太慢了,只是十几节。所以没有人一个人前线,全部都待在镇守府里面。据说轻巡洋舰北、大井改造后十有**变成雷巡,拥有开幕雷击的能力。然而苏顾弃坑前连卫星都没有,根本没有练,由于容易打捞甚至没有留,万事休矣。“一二三四五,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一头白发在海风乱舞,长春一副天大地大老娘最大的模样。她的视线扫过战场,瞄准了目标,心计算着弹道,不断调整。片刻后,小小的导弹从位于她腰间的导弹发射器飞出,拖着灿烂的焰尾飞向一艘深海重巡洋舰。不是没有智慧,平时那种表现只是因为被仇恨、愤怒、憎恶冲昏了头脑罢了。凭借着野兽般的直觉,深海重巡洋舰感受到了危险,她放弃了攻击目标,拼了命航行试图闪避。然而导弹哪有那么容易对付,她的沉没在所难免。拉菲站在长春的身边,作为驱逐舰,她的主要作用是护航,那么多天来只有一天夜战,拿了几个战果,她有点羡慕:“长春真厉害。”“我当然厉害了。”长春仿佛听到了深海重巡洋舰不甘心的嘶吼声,她看着深海重巡洋舰一点点沉没了,消失在海面。长春大拇指一擦鼻子,一手叉腰,一手平放在胸口。心想,说,继续说,说多一点,不要停下来,最喜欢听了。胡德是主力舰队旗舰,她一马当先,然而还没有开始攻击,挨了一架深海轰炸机的炸弹,她一时间有点懵了。她看了一下左边,看了一下右边,欲言又止,难道今天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声望有点担心,连忙航行到胡德身边,挥手驱散烟雾。她看到胡德一身舰装,勉强可以说是完好无损,大不了是机枪出了点问题,无伤大雅:“没事没事,只是一点擦伤罢了。”胡德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吓死我了。”平时最稳重了,声望忍不住吐槽:“有那么慌吗?”胡德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较好,决定转移话题:“声望,小心了,那里有一艘深海战列舰瞄准你了。”欧根亲王不在身边,作为盾牌,她有更多需要保护的人。挨了一发炮击之后,俾斯麦望心想完全竞争不过胡德、华盛顿还有妹妹北宅啊,没有什么成为旗舰的机会,旗舰杀手很难发挥出来,果然还是专注防御吧。加入镇守府已经一年半了,兴登堡进步了许多。其小宅是最鞭策人的鞭子,一个小萝莉都那么强了,作为大人要点脸吧,努力点吧。她控制着全身舰装,瞄准了一艘深海战列舰,一轮齐射:“垃圾。”游戏一炮击沉敌人是常事,但是用心想一想,只是首轮炮击和次轮炮击,日战结束了。所以说那只是一种表现方式罢了,实际一炮代表了很多炮。深海战列舰弹了,足足有好几炮,但是她没有沉没,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也没有那么容易简单,只见她的舰装面冒着浓烟,本人则像是虾米一样弯腰跪在海。作为舰娘,不管再怎么严重的伤害,只要有钢铁,再进入渠室泡那么一点时间,一切万事大吉。但是该痛还是会痛,该流血还是会流血,炮弹在身炸开皮开肉绽不止,爆炸冲击、震荡造成的耳鸣、发麻等等绝对不会少。许多人便是因此失去战斗力,只有马里兰格外不同,她越是感觉痛越是清醒也越是疯狂。总之舰娘这样,深海舰娘也一样,会痛什么的。“萤火虫,你想做什么?”海伦娜说,“信赖看好了萤火虫,还没有到需要她无畏撞击、火箭头槌的时候。”游戏撞了撞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了。如今是现实,效果没有那么好了。区区驱逐舰,算是头铁,不像是历史那样撞了希佩尔伯爵号后,自己受伤更重。太接近敌人了,距离沉没不会太远。“我知道了。”信赖还是很靠谱,她寸步不离萤火虫。“密苏里,你敢抢我的怪?”兴登堡怒视密苏里。密苏里哼哼一下:“各凭本事。”只有一个深海龙骧罢了,若是还打得胶着难分难舍,那后面不用继续下去了。理所当然,没有多久时间,深海旗舰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这么快结束了?”“为什么可以那么强大?”那些企业叫过来,或者自发过来帮忙的舰娘纷纷吸了一口凉气,自己还没有拿下一个战果呢。“那个家伙凭什么啊,为什么我没有?”企业往周围扫了一圈,心想以前的战斗只是在报告面看了,没有那种震撼。这些天一起并肩作战,总算是感受到了这些人到底有那么强大。以前在战斗组工作,可以说全世界第一的战斗组了,但两者相的话,结局依然是货货得扔。自己手下的战斗组,若是有面前这些人一半的水平,那什么都不用愁了。舰载机的弹药消耗差不多了,萨拉托加召回了自己的舰载机。她敏锐发现了一点不对劲,深海龙骧在普通的深海舰娘全军覆没,自己的钢铁皮皮虾身的装甲全部变形损坏后,开始撤退了:“深海龙骧看起来好像要跑了。”瑞鹤没有和萨拉托加唱反调:“还不赶紧追?”深海龙骧号的航速二十六节,大破了航速更慢了。若是一开始,肯定跑得掉,现在算了吧。不久后。“怎么办?”瑞鹤看见深海龙骧双手抱头趴在海面,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像是小天使卡米契亚大破的招牌动作。“我先拍一张再说吧。”萨拉托加说,“相机在谁的手?”“我这里。”战地记者绫波号举起了手。萨拉托加举着相机“咔嚓”“咔嚓”连连按响快门的时候,瑞鹤说:“一次错过了,这一次我们把她的角掰下来吧。”突击者提着一个黄色的水壶:“你们看我捡到了什么?”企业指了指深海龙骧,蹙起眉头问:“水壶是她的?”“对。”突击者回答。企业大为好:“她为什么拿着一个水壶?”顿时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知道。”“泡茶?”“泡面吧。”“可以的话,还是喝热水较好。”列克星敦已经魔怔了,对于穿秋裤和喝热水相当执着。企业从突击者的手拿走了水壶:“这个东西应该可以帮助我们研究深海旗舰。”俾斯麦眼角的余光发现自己的妹妹北宅伸出手了,似乎准备做什么:“北宅,你干嘛?”“你看她屁股翘起来,刚刚好。”北宅完全不感觉羞耻,“扒内裤啊。”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这一次可不仅仅是镇守府的舰娘,还有许多外人。俾斯麦深呼吸了一下,紧接着伸手捶在北宅的脑袋面,试图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见如何。“姐,你打我做什么啊?”北宅委委屈屈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回事。掰角还好,不算什么,俾斯麦小声说:“你扒人家内裤做什么?”“以前扒大和衣服的时候,你在场,怎么现在不行了?”北宅说,“你以前出击,不也扒过那些补给舰的内裤吗?”“不要闹了。”黎塞留眺望着远处,“战斗还没有结束。”众人反应了过来,纷纷点头。老实说,还是欺负深海大和有意思,深海武藏说不定也是一个开心果。赤城说:“走了,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大家说什么,深海龙骧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却只看到一群人围着自己,炮管瞄准了自己,她双手捂住双脸,肩膀缩着,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