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卡罗来纳有许多种形态,从幼女到御姐应有尽有,神的舰娘尤其神的存在,一般情况下处在小萝莉的形态。她可不是因为和维内托是好朋友,经常在一起,为了照顾维内托的心情有意为之,可怜的小维内托,不管怎么努力,不管是身高还是胸永远一成不变,照顾不来。也不是为了扮猪吃老虎,好像是小宅那般,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以为小萝莉好欺负。纯粹是因为做一个小萝莉无忧无虑,不用操心那么多事,另一方面也可以节约体力。“找不到啊,我听说是夹在这本《民事证据法》里面啊。喂,华盛顿,怎么回事?”夜晚在华盛顿的房间,北卡罗来纳站在书架前面,捧着一本书。此时的她却是身材高挑的御姐,披肩的银色长发,发梢为红色,微湿,看起来刚刚洗过澡。穿着一件大t恤,饱满丰满的围顶起衣服,从领口看下去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没有穿长裤,大腿这么露出来,紧致性感,总之浑身下洋溢着致命的野性美。没有人敢在华盛顿面前议论,又或者是询问,但是私底下嘀嘀咕咕不少,偶然听说了不得的事情,迫不及待想来看看、问问。理所当然,她是不怕落樱神斧华盛顿,原因不是她也有斧头,虽然要小一些,而是作为对方的姐姐。然后小萝莉形态得不到重视,没办法只能选择如此了,好久没有变身了。华盛顿坐在书桌边,手转动着一支钢笔,那是苏顾以前送的礼物,尽管价格不菲,笔身做工相当精致,可是作为笔本身的质量真不怎么样,如今只能沾沾墨水写一行字:“姐,你不会以为我那么傻吧,还放在原来的地方,等着你,或者谁来翻。”“除开我,还有人敢翻你的东西?”北卡罗来纳把那一本《民事证据法》塞回书架,又随手抽出一本,专门挑那种,厚,仅仅是看名字很无趣,平时绝对不会翻一下的那一种,可惜还是没有,“唉,真的找不到,你到底放在哪里去了?”华盛顿把钢笔扔进笔筒,靠在椅背,双手抱住后脑勺,双腿一蹬,连人带椅子向后仰,歪着头看北卡罗来纳:“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平时不关心八卦,提督和谁谁谁怎么样,今天摸了肯特的脑袋,明天和cv-16坐在草地聊天,后天又和西弗吉尼亚在沙滩散步,然而涉及到妹妹的终身大事,作为姐姐再不关心未免太失格,才不是为了满足好心,北卡罗来纳说:“我看一眼,不要害羞。”“你找吧,你找到看,反正在这个房间里面。”华盛顿突然说,“倒是姐,我也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问吧。”华盛顿不动声色说:“我记得你当时不在咖啡厅吧,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做人还是要有一点良心,随随便便把人卖了可不行,对方可是强调过无数次,绝对不能告诉华盛顿自己是谁的,北卡罗来纳摆手:“不要问,问是前卫,前卫告诉我的。”背锅少女前卫酱,不管是什么东西往她的身推好了,当然也不会有人相信真是她干的。华盛顿想了想:“俄克拉荷马吗?河马应该不会,她还是很懂事的。不然内华达、休斯敦、关岛、大黄蜂、约克城还是阿拉斯加?威斯康星好像不在,辛好她当时不在,平时每一个节奏都有她。”北卡罗来纳还是没有那么多节操:“不然你给我看看那个什么,我告诉你是谁告诉我的?”“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内华达吧,晚点找她的麻烦。”华盛顿武断,次次有她,找她的麻烦肯定没有错。北卡罗来纳盯着华盛顿,发现了什么,微微蹙起眉头:“不对啊。”“哪里不对?”华盛顿对自己姐姐的话感到莫名其妙。北卡罗来纳说:“明明白天才发生那么要紧的事情,说不定会成为镇守府的笑料……”“等等,姐,你这也说得太夸张了,不要吓我。”华盛顿说,“小胖子南达科他、威塔、突击者、科隆,我随随便便数出好几个,她们哪一个做的不我过分?”北卡罗来纳说:“至少你的形象毁了大半。”“毁毁吧,也不靠这个吃饭。”“对对对,是这个。”北卡罗来纳说,“为什么我发现你的心情,看起来还蛮好的样子。”“好?”华盛顿定定神,没好气说,“你从哪里看出我的心情好了?”“算你装作很生气,还是可以从你的脸看出开心。”北卡罗来纳说,“不要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嗯,要不要姐姐帮你向提督提一句,不然那个家伙太怂。”“要不要妹妹帮你提一句?”华盛顿反口一句,点点头,“姐姐还没有结婚,怎么轮到妹妹?”华盛顿趁胜追击:“不要说没有,姐姐也是喜欢他的吧。”“我无所谓的。”北卡罗来纳双手抱胸,耸了耸肩膀。如果某个人愿意给戒指,不介意收下来,,除此之外没有太多心思。只要提督在身边,自己是不是婚舰没关系,更愿意成为他的战士。华盛顿说:“我也一样。”北卡罗来纳笑。这边,苏顾在密苏里的房间。其实他本来打算去其他人的房间留宿,不能厚此薄彼,但是被她叫过去,最后强留了下来。天气太热,窗帘拉开,月光洒进房间给地板镀一层银辉,虫鸣声传进房间时,密苏里揽着苏顾,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咯咯笑着:“想不到,华盛顿居然也有今天……”正经大律师和妖女是敌人,密苏里和华盛顿的关系也是那样。密苏里有点不乐意:“真是不爽啊,差别对待,明明我们那个时候,谣言满天飞,连儿子都出来了,到处公开讨论,现在换成华盛顿,没有一个人敢多嘴,最多鬼鬼祟祟私底下讨论两句……”苏顾说:“你也可以的,提着斧头一个个找过去,谁多嘴劈她,只要一次,以后再没有敢说你的不是。”密苏里笑了一下:“算了,不说一下,没什么大不了。”事实,远在苏顾婚她之前,密苏里在镇守府没什么风评,也是陆奥好一点的骚蹄子、骚狐狸,更拥有陆奥没有的老鸨头衔,手下援级四姐妹,长春赫然在其,真不知道她怎么出现的,威斯康星又一个头牌,兴登堡正在调教当。密苏里突然问苏顾:“华盛顿肯定十八太太了,戒指给了吗?你不是最擅长顺水推舟的。”“给了戒指的话,我还在你这里吗?”苏顾说,“你的身体,我早腻味了。”“腻味?”密苏里把苏顾抱紧,“我告诉你,我又学了许多新招,如……”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苏顾说:“不要闹。”“你签过认怂书的,第二十七条是什么?”“忘记了。”“我来告诉你吧……”便是这样,苏顾被吃了。这是第二天。也不知道换一个地方,还是在综合楼的棋牌室。“人家女孩子都这样了,这一次,提督不可能没有一点表示吧,不然未免太糟糕,渣男。”“想一想,密苏里是例子,戒指肯定稳了。”内华达是作死会死的典型,她挥舞着手,不断说着,希望得到其他人的认可。“内华达你说完了?”关岛说,“你说完了,我要走了。再见,不对,再也不见吧,我不想和你扯关系,要命的。”关岛话音刚落,“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来,内华达的心一瞬间提起来,她表情木然:“又来?”“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知道,我们这里绝对有内奸吧。”“关岛,是你吗?”内华达望向关岛,“肯定是你。我原来怪,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受伤,你一次都没有。”“对不起,我是一个警察……”关岛说着,她嗤笑一下,“你觉得有可能吗?难道不是每次都是你搞事,我们被你拉过来吗?”急促的敲门声是死神的脚步声,内华达不知所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主要还是不关自己什么事情,俄克拉荷马跑去开门,华盛顿提着斧头走进房间,一边说:“内华达,南达科他的事情还没有找你的麻烦,你还来?我提过多少次了,你还拿我当赌注,你这样真的好吗?”内华达站起来,面无表情,当其他人以为她要反抗时,只见她首先双膝并拢跪地,抬头挺胸,双手放于大腿,紧接着双手成内八字状向前贴地,身体前倾,以头抢地,久久没有抬起来……茶几原本挨了一斧头,好大一条裂缝,现在铺了一层桌布,华盛顿这一次没有提着斧头劈去,她在沙发坐下,把斧头好好放在茶几面,拿起红酒为自己倒一杯,也不理内华达,内华达当然也不敢起来:“我问一下,关岛,你投的谁?”“大姐头,肯定是大姐头了。”“阿拉斯加?”“还用说吗?”“我要不要参加一个?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听完众人的回答,华盛顿不置可否,看不出是不是满意,她深深看了内华达一眼,“赌注是某个人的狗命吧。”内华达不敢说——你是当事人,不能押注的。华盛顿笑着站起来,摇摇头:“算了,饶你一次。”直到华盛顿离开,离开时更是顺手把门关,内华达爬起来,摸了摸脖子,完完好好:“放过我了?”俄克拉荷马说:“你不满意?”“满意满意。”内华达说,“我只是感觉有一点古怪……难道是真的,传说的土下座。”“华盛顿居然在笑……可是她的手也没有戒指啊。”关岛站在角落,“还是提督答应华盛顿了,只是还没有给?”只是安稳了几天,南达科他的忘性有点大,心宽体胖,体胖心宽嘛,她又在华盛顿的面前秀戒指,坐在华盛顿的对面,有意把左手放在桌子面。然而这一次不一样,只见华盛顿正翘着二郎腿看杂志,合杂志,站起来俯身过去摸南达科他的脑袋,说道:“哦哦哦,小胖子好厉害。”“我的戒指……”南达科他反反复复念叨着。“嗯,很漂亮的戒指,好好收着。”华盛顿说,“我可是很羡慕的。”南达科他说:“提督给我的。”“多多努力,小胖子还是很可爱的,说不定哪一天可以获得真正的戒指。”南达科他感觉没意思没劲,索然无味,到底是哪里出问题?虽然华盛顿平时也是这么说,但是声音隐隐透着烦躁,今天现在完全不在意,全部都是调侃,好像是狮子面对小狗挑衅,大人陪孩子游戏。“不对啊。”“华盛顿居然压制了南达科他。”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发现华盛顿的状态不同,可是华盛顿分明没有戒指,这可过去好多天了,一般几天见效果,否则十有**石沉大海。办公室里面,列克星敦为苏顾整理帮工作,擦拭着高大的档案柜,你不擦有人帮你擦,如说是菲尔普斯,作茧自缚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儿”,她好问道:“提督,你到底准备给华盛顿戒指吗?”“我也想啊。”苏顾露出一丝苦笑。“也该给华盛顿戒指了。”“嗯。”一直到五月下旬,华盛顿依然没有得到戒指,原因她始终不愿意把那一份空白合同,现在肯定不能说是空白合同,交给苏顾。她也是有骄傲的,绝对不屈服,谁先忍不住输了。“好吧,我认输。”“毕竟不是因为什么合同,也不是因为绝对不能拒绝的约定……”“华盛顿,我喜欢你,所以嫁给我吧。”这一天下午,苏顾决定投降,把誓约之戒交到华盛顿的手,为她戴在左手无名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