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敢在京城动他夏成的女儿,是谁这么大胆子。夏念姊脸上露出凄然的表情,眼里也蓄满了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父亲,你就别问了。”
她越是这样,夏成就越是愤怒,把筷子重重一拍,说道:“告诉为父是谁欺负你,为父给你做主。”
夏念姊这才小声说道:“是青河郡主。”
青河郡主?夏成眯起眼睛:“就是那个太后刚封的青河郡主夏盈?”
夏念姊点点头。夏成一拍桌子站起来:“真是岂有此理,不过是个太后封的郡主而已,又不是真的皇亲国戚竟然敢如此欺辱我的女儿,真是欺人太甚。”
见到夏成这样,夏念姊胆怯的拉着夏成的袖子:“父亲,算了,我和那青河郡主之前就有过节,现在她在我身上出气也是正常的,她背后有太后撑腰,算了吧。”
闻言,夏成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说道:“我管她什么青河郡主不郡主的,身份再高也不能随意欺负人,何况是我夏成的女儿。走,为父现在就带着你讨个公道去。”说完便拉着夏念姊走了。
从始至终,陆梓慕一直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此时见到他们父女出去,陆梓慕脸上浮现出高深莫测的笑意。夏念弟在一旁看着满桌子的菜:“娘,父亲和姐姐走了,我们还吃吗?”
闻言,陆梓慕给夏念弟夹菜:“吃,怎么不吃,你现在正在长个,得多吃点,来,吃个鸡腿。”
夏念弟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那个青河郡主还真是狠毒,把姐姐的手臂扎成那样。”
陆梓慕嘴角浮现意味深长的笑容:“你那个姐姐可不简顾,念弟,你不要小看她了,今天这一出戏说不定就是她自导自演的。”
今天夏盈一大早便到了沁雅阁,昨天晚上她又想到了一首新的曲子,今天便一大早过来教她们。夏念姊因为歌词陷害她的事情,她没有跟她们说,怕她们因此而自责。
现在沁雅阁的生意走上了正规,利润竟然和京城吉祥酒楼的利润不相上下,夏盈便越发在这上面花心思了。
现代的舞蹈基本上都交给了阁里的姑娘,为了保持新鲜,夏盈便又想到了现代舞探戈。那个是男女合跳的舞蹈,大昭的姑娘多才多艺,男子跳舞,沁雅阁应该是第一个。
要是学出来的话,一定会吸引更多的客人。于是夏盈便从小厮里面挑了几个长得机灵的,身形修长的出来排练。
一开始,大家还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老板娘,自古以来都是女人跳舞男人看,哪有男人跳舞给女人看的。”
夏盈笑着说道:“不要不好意思,男人跳舞很正常啊,女人都能跳,男人为什么不能,来吧,跟着我的动作。”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大家倒也习惯了,跳的越来越自然。
正在大家努力练习的时候,沁雅阁的大门被一股大力踹开,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怒气冲冲的老人走了进来,有眼尖的认出来惊讶的说道:“这不是夏丞相吗,怎么来我们这里了,今天我们不营业啊。”
夏成后面跟着夏念姊,她指着夏盈说道:“父亲,那个就是太后亲封的青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