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的时间,我从T市跑到S市,又从S市跑回T市,总算将两女依次送入学校,同时也算是认门了,以便去看望她们时找不到地方。
回到T市时,已经接近傍晚,我刚一下车便立刻给无忧打电话报平安,又给飞舞打了一个电话,报告已安全将无忧送入学校,然后在她恶狠狠的逼迫下,保证一有时间一定去看望,这才免去她立刻杀回工作室的冲动。
防下手机,摸摸肚子感觉饿的不行,一转身钻进一家小饭馆,一碗打卤面吃得倍儿香,总算按下五脏庙。
结算了饭钱,又给飞扬带上一份,我走出饭馆向工作室而去。但是,想到飞扬那小子,我心里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家伙早晨明明已经下楼了,却又在飞舞一通暴打下硬说受了内伤,不易舟车劳累,屁颠颠重新跑回小区。
甚至这家伙临走时,还向我一阵挤眉弄眼,仿佛送两女上学是什么美差一样,可是这一天跑下来,我咋一点好处也没捞到涅?
一边回忆着自己今天有没有占到便宜,一边脚下不停的进入华容小区,又进入楼道来到在工作室门外。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跟我预想的一样,好在哥有钥匙在身,直接自己开门进入。
客厅里与早晨走时一样,抬眼看下飞扬的房门紧闭,又扫到两女的那间卧室,顿时感觉心中一空,也没心思再去找飞扬麻烦,直接推门走进他的房间,瞄了一眼躺在床上带着头盔的飞扬,我也懒得叫他,随手把打包的食物放在桌子上,然后退了出去。
重新回到客厅,一瞬间感觉心里空唠唠的,游戏也不想上了,一点去玩的心思都没有,这可是自永恒开启以来的第一次,说不上那是什么感觉,反正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目标一样。
“唉!”
长叹一声,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补充者水分,脑子里一边胡思乱想。
一会儿想到两女在学校里干什么呢?一会儿又想到有没有人欺负她们?再一会儿又转到其他方面上,反正就是乱得不行,就像一锅粥一样,怎么分也分不开。
伸手掏出手机,找到飞舞的号码,想了想又转到无忧的号码上,沉吟良久一把收起手机长身而起,换上鞋子出了房门,溜达出先去在大街上逛荡起来。
九月份的北方,夜里已经不那么闷热,丝丝清风从四面吹来,反倒是带来些许的清凉,经过风这么一吹,我的脑子倒是清醒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么烦躁,抬头一瞧,竟然溜达到接近市中心的位置,不远处正是T市市医院。
看到市医院,我忽然想起十天前自己的一次学雷锋做好事,曾救助过一对母子,当时还亲自掏出十万块给那个母亲治病,现在想来当初自己一走了之,也不知道那对母子现在如何?
“是不是该进去看看呢?”
我捏着下巴沉吟一下,最后一扭头向市医院走去,不管咋说,他们是自己第一次好人好事,就算不图他们报答,起码也要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帮了一次就不闻不问,那不成乌龙了么。
迈步走进医院门口,里面的行人不是很多,只有那么小猫三两只,如今正直傍晚时分,很多病房都已经安歇,搞得这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来往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
一路来到大牛母亲入住的病房,我抬眼往里面一看,擦!昏暗一片,啥也看不清楚,只有借助窗外透射进来的路灯光线,才能面前看出一个大概。
“嗯?没有。”
借助那微弱的光线,我忽然发现病床上空空如也,只有一层洁白的床单,还有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
“咋回事?是出院了,还是钱没够被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