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陶体验。
“啊,学姐,我把泥和稀了,你快帮我一下。”付欣怡在轮流加了好几次水和泥后,终于崩溃了,向肖月微求救,“学姐,为什么你可以做的这么好?”
“哦,和这个啊是要心里有掂量的,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有陶艺的劳技课,所以学了一点皮毛。你这样……”肖月微轻言细语地给付欣怡讲解。
旁边的老师傅看到,感概道,“小姑娘啊,不错嘛,向你这个年纪的还对制陶有些接触和了解的少的很。”
肖月微朝老师傅笑了一下,“师傅,您说哪里话,我在您面前这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老师傅笑得慈祥,“嗨,别谦虚,我和你说啊,制陶这门技艺啊……”老师傅年纪大了,难得有人能陪他说闲话,所以话匣子一开就关不住了,说起自己喜欢并且一直坚持的事情来眼睛里充满了星光,那是现在的大多数年轻人眼里所不曾拥有的光。“我们那个年代啊,村子里……”
那边老师傅拉着肖月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是付欣怡这里又开始出状况了,看肖月微和老师傅聊得火热,觉得打扰了不好意思,所以只能在这边和陶艺拉胚机死磕。最后实在是做不出像样的形状,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抱着摄像机拍照录像的胡潜。
胡潜在为老师傅和肖月微录像,他觉得这一段值得留存而且极有意义,就好像是在诉说一种传承。付欣怡走过来戳了戳胡潜的手臂,“那个,学长,可以帮我个忙吗?”
“怎么?”
“我没办法把陶土制成型,我觉得我的手没有那种让它活起来的灵气。”付欣怡有些沮丧的说。
“不是你的手没有那种灵性,只是你的手不够稳,而且力度把握得不好。”胡潜笑笑说道,然后把摄像机按了结束,递给付欣怡,“帮我拿着相机,我来做。”
胡潜净了净手,然后请了一个师傅在旁边指导他。付欣怡看着胡潜,只觉得“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这句话真的是童叟无欺,胡潜本身就长得帅,虽说是计算机学院的“技术猿”,但是他身上却不是那种宅腐的气息,而有一种阳光的温柔的味道,有时候会不着急让人觉得安心。
感受到付欣怡有些花痴的目光,胡潜对于这种目光及其熟悉,而且有些反感,便抬头问,“怎么了?我脸上是不是弄上了泥?”
“啊,没有。”付欣怡有些不好意思,然后笑了一下,“只是觉得学长你……长得真好看。”
胡潜听到这句话,礼貌地笑了笑,“谢谢。不过想这样的话还是收一收比较好,委婉一点,毕竟是女孩子,这样安全些。”
“哦哦。”付欣怡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胡潜把陶坯做出来后问了老师傅一句,“师傅,我做的这个肧可以带走吗?”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样就没办法烧制了,你带走也只是个型,没有什么意义……”
在老师傅停顿地时候,胡潜接话道,“我是这样想的,这毕竟是我亲手做的第一只杯子,所以我想留下来,作为纪念。我把做好的坯修成,然后你们帮我烧成,我付于费用,我把地址留下,做成后劳烦师傅帮我寄过来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