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东方墨羽毫不犹豫。
“你可想好了？”叶雪卿制止道。
东方墨羽微微一笑：“在我失去颜色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最喜欢那种颜色？”
叶雪卿抽噎着道：“蓝色，大海的颜色。”
东方墨羽将手指抵在太阳穴上，廉晁将玄穹之光汇聚在手心，二者互换。
“玄穹之光无物可承载，即便是上神真身，也只能存放三个时辰。”
然而拥有混沌之躯的东方墨羽却不需要担心，将玄穹之光存放在体内。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看见的世界只有一片黑白。
叶雪卿担心道：“你……还好吧？”
东方墨羽笑道：“倒有几分看黑白漫画的感觉了，而且还是亲身经历的那种哦。”
东方墨羽的笑容，在叶雪卿眼里却是故作轻松：“何必呢？我都已经答应你了。”
“可我还没有向你告白呀。”
“滴答～”
一滴泪珠从她眼中流出，滴落在地上。
接着，奇迹般的事情发生了，整片山顶霎时间百花齐放。
“人鱼之泪吗？”东方墨羽问道。
叶雪卿抹着泪点头：“嗯。”
“看样子是甜的呢。”东方墨羽为其轻轻擦拭泪珠，“真是败家啊，这么多泪水卖掉，我们就发财了。”
“噗嗤。”叶雪卿破涕而笑。
“好了，别哭了，告诉我这些花都是什么颜色的吧。”
……
二人下了山后，得知了荼姚死讯的廉晁，也结束了自己的一生，这对他来说，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吧。
“学会了人鱼之泪，你还能在这个世界待多久？”
“最多三天。”
“这么着急？”
“在天上是三天，在人间是三年。”
“茫茫大千世界，我以后该去哪里找你呦。”
“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幻灵，出来指点一下呗。】
[总会相见的，就算中途没有相见，但你们最终的大舞台是同一个地方，那里是主上创造的世界，同时也是最适合你们证道的地方。]
【那得到猴年马月呀……】
[放心吧，别忘了她背后的人是谁，兽神爱屋及乌，想必也不会忍心看着你们两个相隔太久不见面的。]
【也就是说，我与她能不能见面，全看兽神心情喽。】
[差不多吧，主上不会轻易出手，他徒弟，两位少爷也一样，有资格插手的也只有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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