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柱台与芙王将芙国陷入此等危机,他们二人一看就并非是治国之材。若不是芙国特有的世袭制,就以六王爷您生来机敏聪慧,当年的太子之位非您莫属。”
“就凭你这样的说辞,我也足以砍你头。不管你是否是陈国世子。”
将怀里的见魄铃取了出来,“是真是假,我就将见魄铃放在这里,王爷自行定夺。”
这确实芙国的见魄铃,“这东西本王就收下了。来人,把这两人抓起来。”
陈桢桢将陈国恨死了,若知道他还与这两个世子合作,那之后还真不好与她合作。但是他要的无非就是这个铃铛。
家兵拿着武器,押着白风和赵渚。赵渚将白风身上的木棍踢开,“王爷,你真是过河拆桥。”
“哥,既然王爷要留我们过夜,我们就留这一晚。不用武器,我们自己走。”
“把他们关在书房下。”
“是。”
赵渚与白风大摇大摆走进去,书房的书柜夹层,有一道暗格,他们打开暗格,书柜打开,后面有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
六王爷芙琳居然在府邸暗修地道,传回皇城这可是杀头的大不敬之罪。不过自古藩王,哪个不也曾暗度陈仓,这等司马昭之心,其心可诛。
地下的密室,还分了几间牢房。白风与赵渚分开,一人一间。下人正准备搜身,赵渚怒了一声,“谁敢动她!”
“哼,你管得着。”
“我自己来。”白风将藏在身上的斩晴、黑令拿出来,“没了。”
“倒是很乖。你们搜他的。”
赵渚没搜出其他东西,腰间的软剑只要不拿出来,与平常腰带无异。他们将搜出来的物件拿了出去,上了锁。出了暗室,远远听见暗室的门关了起来。
“主子,斩晴和黑令!”
白风摇了摇头,“芙琳疑心重。”
管事将搜到之物呈给芙琳,“王爷,这是从那陈铖怜世子身上搜出来的。”
芙琳将斩晴拿起来看,“这个匕首倒是花俏,还挺锋利,那个书生还带着匕首。这个……”
放下斩晴,拿起黑令,“这个难道是,黑令?听说这个是陈国虎符,管事,你确定这人是从陈铖怜的身上搜出来的?”
“是。”
“现在陈桢桢人还在千机城,这个她也许认得。”
芙琳将黑令放回去,有意思,这个小子,很有意思!“晚些送些好酒好菜过去。”
“是。”
牢里的白风和赵渚以打坐修养的方式。只是赵渚心神不安,斩晴与黑令都被拿走,这意味着什么!怎么白风一点也不着急。他看白风不急切,自己也不敢显露出异色。
至于白风,她心里也在赌。
晚些时候,管事送来了好酒好菜。“这是王爷的心意,请二位世子享用。”
“我们怎么知道你家王爷的心意里,有没有参着毒药!”
“铖独世子,你真是说笑,怎么可能!二位世子就请慢用!”
这样的环境下,不知道赵渚是从哪里生出一套碗筷,“主子,我从这里递过去,您接一下。还有这根银针。”
“……”
她是不是在某些程度上,小瞧了赵渚?
“主子?”
白风接过赵渚的碗筷,“你这藏哪儿了。”
“秘密。”
用银针试了一遍,这些菜都没有毒,赵渚才放心让白风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