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东海的海面上,海贼们正拿着火炮轰击着对面的渔船。
两艘渔船瞬间沉入了大海里。
第一层的渔船悉数炸毁,海贼直接上了岸,沿着乡落的足迹,进行大肆搜刮。
却没想到进的第一间渔家,房子瞬间就炸开了。
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从两旁冲出了陈国水军。
以数量的压制,十几个海贼轻而易举被制服。
“一个被别跑了。带走。”
陈参将一个一个看过,又上了他们的船,眼下太后驾崩不过一月,接二连三的海盗已经由海面转为了沿海一带陆地。
十五天内,已经连续发生了三起这样的事情。
他也写了几封军函,却又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音信。
却没想到,这批海贼居然后面还有两船的支援!“快撤!”
陈参将还来不及从海贼的船上下来,被他们的火炮,一炮轰入了水里。三十二岁,殉国。
岸上的水军退到了就近的镇上,后方的军备还没有补上,带着十几名俘虏。幸而海盗并非穷追猛打,将乡落洗劫一空后,至于他们一伙被抓了的海盗,不管不顾,又退回了海上。
消息已经传到了东军长的手里,许可靡除了叹息陈参将就这样牺牲之外,又派了一支部队前去支援,只是京中还是没有消息。
四方守将没有得令不得进京。
不过还有眼下最临近的避暑山庄,也许是个机会。太后的丧事一过,宫中女眷还是回了避暑山庄。
“来人,备马。去承洛山庄。”
承洛山庄因着宫中的白事未过百天,现在还布着满满的白布。
许可靡沿着山道,驾马而上,却听见后面有人在叫,“将军留步。”
“你是何人?”
“是东军,许可靡将军?”骑马来的是个蓝衣公子,打扮朴素,却也同样是军人气质,“我是公主身边,赵渚。”
许可靡瞧得怪不得这么眼熟,“赵二公子。有礼。不过我现在去行宫有要紧事找皇后,你别拦我。”
赵渚从怀里摸出一块黑令,“若识得这个,便请将军随我去见公主。”
“公主,娍宁公主!”许可靡调转马头,“好。”
娍宁公主可是在瑛州一事有过功记的神人,加上是老师的二公子,赵渚,说不定可以让京中重视起来。
虽然不清楚那个娍宁公主为何要在此处将拦他,但是相比于不问朝纲的皇后,娍宁公主是个更好传递消息的人。
赵渚没有将他引去别出,而是山脚下的茶馆里。一路引到了二楼的房间,“进去吧。”
也不容他有怀疑,许可靡理了服饰,吞了口气,走进去。
房中只有一位白衣少年坐在茶桌前,他的对面已经倒好了一杯茶。
“许将军请坐。”
他虽然满肚子疑问还是坐了下来,看到赵渚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对面这个“少年”就是公主。“公主殿下。”
“不必拘礼。许将军,山庄里都是宫中女眷,将军贸然前去怕是失了礼数。”
许可靡说道,“公主,若不是事态紧急,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东海海盗猖獗之事,我也听闻。本是东军可以肃清的事,为何要还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