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比起陆地上的雁形阵,我们水上的阵形到看得不太出来。不过也正好利用了这一盲区,方便我们的船能及时像大雁一般换着顺序。前面的舰退下来补给再到前锋。”
姜还是老的辣,“老狐狸就是越老越狡猾。”
陈宇煊说道,“到目前为止,这里我们是攻难守难,若补给再不到,也撑不了几天。这个阵形总有一天会被识破。”
这是事实,时间久了,他们的战术就会暴露无遗。赵渚说道,“难道我们没有其他方法?我想到了一个……”
赵渚在两座悬崖上架了两架火炮,对准了外海的三十艘敌方军舰。
陈宇煊说道,“不太可能,这个射程范围太大了。”
“改量火药和炮筒呢?”
“太耗时间。”
这个还是有些麻烦,他们说话间,感觉这个悬崖的顶部都有些颤抖,夜色下,帐外照得火光通天。“我先去会一会他们,有没有船,送我上舰。”
就等着赵渚说这句话,老将军说道,“不弄掉对方三艘船,你别回来。”
“三艘?这么看不起我。”
掀开帘子,赵渚走了。
陈宇煊问道,“老将军,明明你就期待着赵渚过来。妃光也去调军了,能有一个臂膀比现在少一个助手好得多。而且将军,您的风湿在席安本就发作难受。”
他叹了一口气,“我就两个儿子,而这个小的,根本就管不住他。小殿下,天下都夸这赵渚是个天生的将军,没有不胜的仗。就是他年少的时候打了南越的胜利,让他得意,让他忘形。”
“可是老将军,这也正是他的实力无可厚非。而且,他跟在小风身边也有几年了,他的得意忘形也被小风磨了不少。老将军,你是要求太高,期望太高。”
“太高?我就希望他好好地守着太子殿下。小殿下,陈国的未来全系在太子身上,我就希望他能好好的护住这个陈国的未来。殿下,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同意让赵渚去辽国。”
陈宇煊问道,“是因为三姐夫吗?”
“赵渚和津琮感情自小好,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相信有其父,必有其女。”
陈宇煊说道,“小风既像姐夫,又与他完全不同。大家都会把这两人联想到一起,连我,我也是曾将小风儿想到了姐夫。事实上,他们完全不是同一类人。”
赵渚上了一小船,看着远处的火光,“速度还能再快一点吗?”
……
尧天城里的太子府,陈铖怜从宫中回来,发现家中有些不一样。纪承之躺在赵淇华的房里,而赵渚的房间里躺着乌里冼。陈铖怜虽然一脸从宫里出来抱着疲惫,但是仍笑着问道,“所以有没有什么事要跟我说说?”
方姚绕了出来,“令王殿下,这件事说来——话长!不过现在就是显而易见,也猜出了七七八八了吧?”
“大概就是你们遇上了乌里冼,他把承之打伤了,然后淇华就把那孩子打了。大概是这个故事吧。”
“不愧是令王。”方姚说道,“但是乌里冼那孩子,有一种可怕的毒。让孩子自小就失去痛觉。”
铖怜说道,“世上还有这样的毒药?那孩子伤得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