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上,萧青月把这事和贺谨怀一说,贺谨怀道,“黄氏踩了他的自尊线,发作也是正常的。他既然让你别多管闲事,你就别管。”
“我没管啊。”
“他警告你,是怕你管,你一管,他就报复不成了。”
“哎,我在思考他会不会把人给打死了,他若是打死人,我爷那心就又被砍一刀。”
“你放心好了,一般人遇上这事,要么选择原谅往后好好过日子,要么就是休妻,像他这种能想到这种法子报复回去的,是不可能把人打死的,打死了他还怎么报复?就是那黄氏要吃苦头了。我琢磨着,等他气出的差不多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贺谨怀这边才说完,贺里长的魔音又来了。
“还不去种树站那聊啥?”贺里长大咧咧的道,“月芽浇水,老三挑水,老大给我放树苗埋土。”
昨日贺谨财送墨宝去镇上不在家,今日在家,一早便也被郑氏给撵来帮忙种树了。
山上有的人见贺里长又和昨天一样吼,那心里飘了。
尤其中午的时候,真是乐死人,郑氏让贺谨财媳妇来给父子三送饭,孟氏也来了,孟氏和昨日一样,准备了贺谨怀的份也带了萧青山的。
可她喊两人过来吃时,只有萧青山过来了,贺里长愣是两手死死的拽着贺谨怀不让他过来。
“谨怀爹这是干啥?”孟氏纳闷的问。
萧青月笑笑,“父子两打擂台呢。”
“啊?打啥擂台?”孟氏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