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里长拿开烟杆子,说,“这事我也琢磨了,贺大仲估计是想借这事当里长。当年选里长的时候,他没当上,因为这事,他和我一直不太对付。且后来一逮着机会就想把我弄下去,可惜他没门路,再往后老三长大了,在镇上得了些势力,接着又认识了县太爷,他就更没门路了。
这次的事,他是真看见也好假看见也罢,瞧着吧,他都会借此搞一波事出来的。不过,想把我搞下去,没那么容易。”
贺里长说这话的时候,郑氏在旁边连连点头,老头子鸡贼着呢,这些年除了黄氏的那次事,还没几个人能算计过他的。
郑氏是真为老儿子操碎了心,怕萧青月受这件事的影响,还说,“月芽丫头,我和你说,老三虽说脾气不咋好,这些年也的确教训过不少人,可还从没把谁打死过。他下手轻重心中都有数的,老六媳妇的事指定和他没关系,你可别因为这事,就嚷嚷着要退亲啥的。”
“大娘你说啥呢,贺谨怀的为人我能不相信么?您放心吧。”
那个男人她最了解不过了,敢杀人,但绝不会没底线的滥杀无辜。
“这就好。”听她这么说郑氏放心了,又道,“这事你也别太担心。就算贺大仲真看见带面具的人了也没啥关系,只要三儿没做,那凶手想把事推给三儿也难。”
这件事不仅萧青月分析透彻了,贺里长两口也把这事琢磨了个透:都觉得这事要么是贺大仲说谎,要么就是凶手想借贺谨怀脱身。
“我晓得了。”
想到她去山上时,被人盯着的不适感,又提醒了郑氏等人几句,说,“大娘,凶手到底为啥杀人大家还都不清楚,在没抓到凶手的这些日子,咱都精心些,晚上别单独出门。”
“哟,这我还没想起来,多亏你提醒了。”
“我也是想着小心为上,大娘,没旁的事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