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里长。”狗蛋娘哭道,“你看她把我们打的,她得赔我们诊费,至少十两银子。还有,她排水会淹我家小麦,会让我家小麦减产,所以排一次得给一百个铜板,她得补我家减产的钱。”
众人都被她这无赖话给惊呆了。
贺大仲也是,“放屁,排水是从你家水沟走,又不从麦子上走,咋会减产?你赶紧的,去把你家田埂挖开让月芽家排水,然后我让月芽赔你药费。”
他觉得这样处理很公平。
然而没人听啊,萧青月道,“让我赔药费那是不可能的事,挨打算她倒霉。”
“光给药费不行,还得给排水费,不然我家地不给她过水。”狗蛋爹娘也不同意。两人都属于无赖不讲理的哪一类,况且他们又觉得贺谨怀家不行了,萧青月一个姑娘家,没了靠山后就算再厉害能搞过他们家几十口人么?都被打成那样了,狗蛋娘还是没老实,且还打算回娘家叫人来帮忙呢。
萧青月冷哼道,“你若是收鬼钱我倒是能给你几张,不收就给我滚一边去。元宝去挖田埂,她再逼逼,把她家麦子全给我拔了。”
“这就去。”元宝麻溜的扛着铁锹去了。
“不许去,你给我回来!”
狗蛋娘想过去拉着元宝,却被萧青月一把拽住了头发。
“当家的,还不来帮忙,狗蛋去你姥姥家叫人来。”
这话说的贺大仲脸色更加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