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郑氏这会也没多问,直到不久后的某天她才知道,臭小子问皇帝要这套喜服竟是为了替月芽在皇帝跟前挂号,防她也是目的之一!这可把她气坏了,抄起擀面杖围着贺家屯追她三儿子追了整整三圈!
进了屋后,贺里长就迫不及待的问起来了,“老三,咋回事啊,你快和我们说说。”
贺谨怀料想大家这会也该着急了,便没再卖关子,将他上京后的事捡能说的都说了。
原来他会封爵一事,还得要感谢一个人,便是西北守将,其不仅是皇帝心腹还从小做过皇帝伴读,哪怕此人远在西北,仍然和皇帝保持一月一封私信来往。西北开战后,他得知皇帝困局,想到春天时贺谨怀的那批粮草,便一封奏折上达天听。
皇帝多了解心腹啊,一看这奏折顿悟了,又得知贺谨怀就在京城后,连下两道圣旨,一道在京城宣,一道跟随他回江北,一路上吹吹打打,真真是声势浩大,估计要不了多久,全国各地富商都会知道这事,如此一来皇帝的目的便也达到了。
众人听完,沉默一瞬后,萧德众说,“这也是你的造化,旁人求也求不来。”
贺里长也点头,“对,反正是好事。”
“嗯。”贺谨怀又说,“午饭后咱们就立刻回村,后日我要在镇上设宴,宴请附近富豪乡绅,到时刘总管等人也会来。”得了皇帝的赏总要帮着从富商口袋里掏些钱粮出来。
郑氏闻言便问,“不摆流水席啦?”她还想在乡亲们面前显摆显摆呢。
“当然摆,借我和月芽定亲酒的日子摆,摆三日。”
小舅子的定亲酒摆了一日流水席,那他的总不能差了去。
说来到底是母子,郑氏了然的问,“你是不想被元宝比下去吧?”说完一脸高深的表情,原来三儿是这样的三儿!
贺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