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听她说,“萧家那小调料铺,不出半月就会一点生意没有,我等着他们求上门来,不过在此之前,本姑娘还得找人算个帐才是。”
“姑娘,您说的是?”方脸掌柜问。
“丁家!”提起丁家,这姑娘满脸阴霾,冷哼道,“企图污蔑杀害闽江伯的人,除却贺家屯村民被闽江伯求了情,其他的不是死就是流放,唯独丁家那个竟然只关了十年牢狱之刑,这,何其公平?”
“起初对味香居产生觊觎之心,想要诬杀闽江伯霸占味香居的人可是那丁家,若非丁家把苗家拉进来,苗通判一家也不会全家被流放。若非我不姓苗,今日也逃不过一个流放下场。如今苗家要去岭南蔽塞之地受苦,可丁家除了那个丁武,俱能坐在家中靠着翠香楼吃珍馐美馔,穿绫罗绸缎,且还能出点银子打点牢狱一二,让那丁武早些出来,呵呵!”
方脸掌柜闻言,又问,“那姑娘打算如何做?”
姑娘看了眼门外,阴冷的道,“有我在,他休想活着出狱!所有人的下场都该一样这才公平。打点下衙门,从今日起,一日给那丁武送上一餐,十日内,我要他自杀身亡!至于丁家,给我准备一份大礼送过去,丁家那老婆子还有丁家那些少爷小姐,得知家主死亡,我认为他们该崩溃上吊!”
短短几句话就想要几十口人命,且眼睛都不眨一下,是个狠人。
旁边的男子闻言,往后站了站,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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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萧青月与贺谨怀方在味香居吃了午饭后,没有立刻离开,在三楼休息了一会,刚准备出门呢,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主子,萧姑娘,您离开云香阁后,约莫一刻钟有一男一女进了云香阁,之后一直没离开。”
“那男子和女子是何人?”
“暂且不知,那男子带了个面具,进了云香阁后就一直没出来。但是属下发下云香阁的那个掌柜去了衙门一趟。”
“他去衙门干什么?”
“给那个丁员外送饭。”
“送饭?丁家亲戚?”
“自称是丁家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