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月手敲了敲桌子,道,“听你这么一说,江家那边不用指望了,就算有指望有那个江云香在也成不了事。京城的太医也不靠谱,谁知道会不会有人收买他们。细细想来,还是得我们自己密寻良医,密寻的范围不能只在大齐,波斯,西洋都得去寻,尤其西洋,也许已经有人懂得手术疗法了呢?”
“嗯,回头就安排人去。”
萧青月本想说这些人她来安排就好,可一想贺谨怀的怨念,又住了嘴,这是不想被当儿子的人,她还是不要插手太多了,免得又说把他当成小孩子。对于贺谨怀的怨念她其实挺想笑的,以前她真的没那意思,她真的只是尽本分而已。
“对了,持匕首之人背后的主子你查出来了么?”
“在查,刚有点眉目。”
“是谁?”
萧青月一听眉眼间戾气顿生。
“还不确定,等确定了再告诉你。”
“也好。还有一个事,江云香本是苗家女,苗通判如今被流放了,那么按照律法是不是她也得被流放?”她如今对大齐律例还不太熟,很多事情都不能确定,她在思考是不是能搞本相关书籍来看看。
贺谨怀摇摇头,“江云香自小不在苗家长大,户籍也不在苗家,便不算是苗家女了,波及不到她。”
“原来如此,我就说她一个罪臣之女怎么敢那么嚣张。明日是我给她的时限最后一日,我得去看看她听话不听。”
现在解决了她和贺谨怀之间的事,她便有心思来管铺子那点事了。
第二日一早,萧青月便和贺谨怀一块去了镇上。
此行贺谨怀还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出门他就不用顶锅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