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外,萧青月和贺谨怀说,“这个点去办事,肯定要很晚才能休息,你一个病患就别去了。”
“啊?”贺谨怀郁闷了,“你这不厚道吧?”居然又不带他去看戏,好气啊!
萧青月笑笑,上前掀开他的帷帽,在他唇上亲了亲,“好好在家等我,乖哟。”
说完不等他开口,就径直上了马车,和驾车的听雨说,“赶车。”
“真不带主子去啊?”
“不带。”
听雨同情的看了眼贺谨怀,扬起了马鞭。
马车从贺谨怀面前经过带起微微尘土。
听风看了眼主子,嗯,有帷帽看不见表情,不过他猜一定很臭。
察觉到他的视线,贺谨怀哼了声,“想说什么都给我憋着!”
听风,“……”又憋着???
且说萧青月和听雨一路驾马车去了县城,到达县城后,没立刻去找江云香,而是先去了谨月别院,院里有五六个人在等着。
停留一刻钟,萧青月拎着鞭子去找那江云香。只是当她赶到江云香暂住的地方时,已经被院子里的场景给震撼到傻眼的地步了。
江云香实在太彪悍了,不知她从哪弄来些男人,居然让他们画着精致妆容,穿着暴露舞衣在院子里大跳艳舞。而她自己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且前面还跪着一个男人给她捶腿!
还时不时的听见她在那说,“你们这群没骨气的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平日里在家拽的大老爷们似的,吃饭穿衣要媳妇伺候,洗脚洗脸还是要媳妇伺候,不感恩也就罢了,伺候不好了还踹人窝心脚!在家装成大爷,可本姑娘使点钱,一个个不还是乖成了贱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