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料到她突然就动刀了,俱是震惊不已。
江流星更是被捅的愕然。
萧青月却没什么反应的找出止血药,将她身上的伤口都撒了一遍,又吩咐人去准备些汤药来,见江流星目露诧异,她解释道说,“别那么震惊,不会让你死太快的。”
“你,你,你一点,不像,不像个村姑。”江流星早就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这会说话也也开始不利索了。
“你也不像个大家族的家主,仅凭一副画就说贺谨怀是江流珍的儿子,你简直不可理喻。”
天下相像的人那么多,可也没见谁因为跟谁像,就怀疑有亲缘关系的,更没有因为这个就要把人给弄死的。
想到她刚才看贺谨怀的眼神,又想到一件狗血的事。
问,“你和江流珍,不会是姐妹共同爱上了一个男人吧?结果人家娶了你姐姐,因此你就怀恨在心谋杀了人家一家三口?甚至二十年后,遇见个长相像似的人,你都不愿意放过?”
“胡,胡说,谁,会,会爱上那种,眼光烂的男人?”这否认的一点力度没有。
“承不承认你随意,现在我们来说最后一件事,你为什么要抢走我爹?”
说起这事,萧青月就想把她剁碎了喂狗。
“两年前,我的人得到消息,说,贤王世子,在,在萧山镇出现过,这怎么可能呢?现在想来,那人应该就是贺谨怀。我也是在镇上偶然看见你爹,其实,我只是想试一试而已,本来没想将他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