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这样啊?”大娄氏着急的道,“咱家墨宝又不是她家孩子,怎么,怎么还要去京城呐?”
“是呀老三,我一直都没问你,那两人到底啥人?怎么她让咱干啥咱就得干啥呢?不上京城不行么?”贺谨财也说。他这会心头可不满了,可也能理解,换成谁的儿子被人这样惦记,谁都会不满。
贺谨怀淡淡的说,“要是能行,我会和你们说这事?至于他们是什么人?那是连我都没有办法的人。”
他也不想让两孩子去,那两个即便不是他儿子,可一直长在他眼皮底下,和儿子也没什么差。
听说是这样,贺谨财就不说话了。
可大娄氏还是担心,说,“现在天这么热,去京城多远呐,万一路上有个头疼脑热的…这,这……”
她这么一说,贺谨怀也觉得日子定的不妥了,墨宝学堂是在二十左右,带着孩子赶路慢,到达京城最起码要到九月,整个一八月都在路上,天气那么热就是大人都不一定受的住,更不要说两个嫩呼呼的孩子了。
“这样,我回头和杨夫人他们商量下,看能不能八月底或者九月进京,那会天好。”
话都说到这样了,贺谨财夫妻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贺里长这时候又问贺谨怀,“那,你们咋去?老大和老二要跟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