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恭敬的回道,“夫人,齐大夫说方子倒是没问题,药膳也没问题,可是这药膳方子的来历他有些不解。”
萧青月和贺谨怀对视一眼。
又问,“这药膳方子来历有啥问题?”
“齐大夫说,曾经您和主子给他的药方中夹杂着几张药膳方子,这一张方子上的内容和当中的一张一模一样。齐大夫说,他自从得了方子后,没太多机会和那些医者们交流,至今为止也就分享出去三张方子,可他分享出去的绝没有药膳方子。他让属下问问您,有没有再给旁人?”
贺谨怀道,“除了齐大夫,那份手札内容曾已经誊写过一份送去贤王府,难道是那边传出来的?”
“不太可能吧?”萧青月分析说,“实话不瞒你们,我得到这两张方子的手段真不怎么光彩。”
听她说手段不光彩,贺谨怀嘴角抽了抽,有这么自己黑自己的么?
“我去青云庵不仅准备了火折子还准备了灯油等物,拿整个青云庵来威胁那青竹,青竹才把方子给我。这方子的珍贵之处大家都晓得,她若能从贤王处得到这么珍贵的方子,便说明她和贤王府关系匪浅。可假如她和贤王府关系匪浅,那么在我威胁她的时候,她为何不拿贤王府来压我?贤王府的地位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咱们伯爵府厉害多了。”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贺谨怀沉思一会,和听风说,“让人去细查查这青竹。”
“是。”
听风领命便出去了。
大娄氏比较关心这方子,问,“那我还能用这方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