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些人头上都带了安全帽,那安全帽的材质可是按照战场上士兵的头盔打的,即便真有石头下来,可能会受伤,也不至于死人。
“二叔他没带安全帽就开工了。”来人又说,“而且那石头不是从矿顶上掉下来的,而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越说越邪门了,你一口气说完。”贺谨怀道。
来人只好加快了语速说,“二叔在里头是负责将我们砸掉的矿石抬出来,本来啥事也没有,谁知道他们把矿抬出来倒了后,提着竹筐回来的时候,突然就从上头掉下一颗石头正中二叔头顶。二叔今日下矿又没带铁帽,便正好被砸了个正着,那血留的跟人杀猪一样。工头就立刻让人去请大夫了,可没等大夫来,二叔就没气了。”
“天上掉石头,你们就没上去检查检查到底怎么回事?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扔石头吧?再者郑家山他干什么吃的?人没带帽子,谁让他进矿干活的?”
贺谨怀气不打一处来。
来人不说话了。
萧青月见此便和他说,“你现在问他,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你过去看看吧。”
“我和你一起去。”贺里长说。自己的亲弟弟没了,他怎么也得去看看。
郑氏说,“我也去吧。”
贺里长却道,“你们都别去了,我和老大老三去就成了。”
听雨早已经牵了马来,硝石矿离村里这有十几里地呢,平时矿上的工人都不回来,吃住都在那边。
贺里长和贺谨财也上了马车。
临走时,贺谨怀见墨宝站在那,小脸沉沉,抿着唇一言不发,便说,“中午让你小婶帮你剪彩也是一样的,县里那些夫人都认识你小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