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贺谨怀道,“不仅江南要查,京城那边也不能放过,青竹那边还得盯着。”
“是。”
贺谨怀想起青竹的事,倏然又笑了,问,“你说青竹会不会在咱们闽江如法炮制,也弄点钱走?”
“这,不好说。”听风接着又道,“主子,属下事情还没说完呢,守在京城的人来信说,朝堂上因为您弄那硝石矿一事,已经闹翻天了。七月份那会,文武百官连续罢朝三日,让皇上处置您,说您私自开采硝石矿犯了大齐律例。”
“哦,那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起这个,听风嘴角抽了,看了贺谨怀一眼,说,“您怕是还不知道吧?您现在在京城已经是鼎鼎有名的大奸臣了。御史台挺厉害,不知从哪得知您曾把盐贩卖去西洋一事,再加上硝石矿,再加上有人旧事重提,说您请太傅,明着打皇上脸,目无皇家。
还有人说您捐了一点粮食就封伯爵,不合规矩!现在朝堂上,每日都有人站出来要求皇上按照律法处置您,可皇上对此一言不发。朝臣见此,上月中,有御史在朝上撞柱了,可即便如此皇上还是没下令,那人就在朝上骂皇上,说他宠信奸臣,说皇上是个昏君!”
“他就没给我辩解几句?”贺谨怀问。
听风听他这么问,嘴角呵呵的更狠了,说,“您还想让皇上辩解呢?您知道皇上最后被逼急了,来句啥么?”
“啥?”
贺谨怀见听风表情那么扭曲,就觉得怕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就听听风说,“皇上说,他就喜欢宠信闽江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