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个意思,至少在溧阳不用看人家的异样眼光了。”
虽说她已经让听雪去村里传话了,可有些人不会乱说话,看人的眼神却比不说话还让人羞愤。
“嗯,你的铺子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这会萧青月没什么事,又和她闲聊几句,“嫁妆开始准备了吧?”
“还没。”
“可以准备了,宁家是大户,嫡系人口虽不多,旁系的兄弟嫂子挺多的,这些人聚在一起,没事就攀比,刚进门的比嫁妆,进门久的比吃穿用度。听着挺没劲的,可你身在那样的环境里却不得不注意点。”
“咦,你这么一说,怎么觉得那宁家像龙潭虎穴?”
萧青月白她一眼,“你说呢?宁家即便是商户,那发家也有百余年了,资产上比我们有底蕴多了。就是人口上都不是咱们能比及的,就说宁安澜祖父那一辈,嫡庶兄弟就有五人,虽说其中四房都在老家,可两边来往密切,宁家这边有事,老家都会来人。再说宁安澜爹这一辈,兄弟三人,另外两房都在府城,这两房资产不丰,人口却丰富的多,据说宁二老爷一个人就有八个儿子!宁三老爷也有三个,宁安澜家是最少的。”
“这种环境你还不明白么?过年到一起,都能组成几桌牌了。人口一多是非就多,虽说这些都是外人不和大房住一起,可逢年过节应付是少不了的。”她想想又说,“依我看,绣嫁妆买首饰这种事你不如托付给咱奶她们,你自己最近学一学什么诗词歌赋啊,弹琴插花之类的,往后能用得着。”
萧青青出了会神,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可又有些犯难。
“诗词歌赋倒还成,可这弹琴插花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