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懂她的意思了,笑说,“主子心善是他们的福气。”
“这话就不要再说了,去忙吧。”
“是。”
——
次日,听雪带着人将一捆捆的海带全部堆进院内,并且一捆捆给拆开,看看里面是否有发霉的东西。
好在这些东西都是晒干送过来的,货物并没有什么问题,卸完货,听雪就给人结算了钱,领头大汉一看比原来预计的多出了一半,又递了回去,“姑娘,你数差了。”
“没差,多的是主子弥补你们损失的那一半货物的,六七千斤的东西也不是小数目,你们千里迢迢一趟不容易,拿着钱就早日回家吧。”
领头大汉闻言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听雪忙的旁边站了站,大汉便对着贺家大门咚咚的磕了几个头,随后便带人上马离开了。
车队离开,听雪才回去禀报这事,萧青月听说磕头这事,只摆摆手就让她出去了。
她这会没空管其他,正和贺谨怀安慰墨宝这臭小子呢,方才她和贺谨怀说辽州之事被他给听见了,他听说辽州副将被人割了头挂在城墙上,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还边踢脚。
贺谨怀问他,“你这会哭有什么用?是能救人还是你能去战场?”
“我不能救人,可我伤心不行么?那群异族,连个全尸都不给人留,就是变态!呜呜…等小爷,等小爷长大,非将他们一锅端了不可,我要是不带大军把他们国家皇帝脑袋给砍下来挂城墙,小爷就不姓墨!”
“噗…”贺谨怀怼道,“你都八岁了,八岁的娃连自己姓什么都搞不清楚,你还好意思带大军?别回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谁说我分不清了?再说了,我嘴快的时候就喜欢姓墨,有毛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