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定时有人打扫,里头还是很干净的。
“呵呵,行,行,你贺爷想干什么不行?不就再办一次婚礼么?你就是办上十次八次也没人说什么。”
云天又说,“你想在哪办?什么时候办?我帮你弄。”
“婚礼的事我自己筹备。不过眼下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帮我们几个弄张身份证。”
“不是吧?身份证都没了?也行,这不是大事,一会让我让人去给你们弄。”这时候云天终于注意到贺远飞和山青道长了。见两人都是一头长发,山青道长还穿了一身道袍,就问,“这两位是?”
贺谨怀这时候就想了,要不要告诉他实情,告诉的话肯定会吓到人,不说的话,等他们走的时候,也还是要说一声,总不能不辞而别。
他还在犹豫呢,山青道长说,“老朽山青。”
“在下贺远飞。”贺远飞见他主动介绍了,便跟着说了句。
“呀,你们这是从戏里没出来呢?怎么说话还是戏里的台词?”云天见山青的打扮,就以为他们之前在拍戏。
山青道长听云天说他们在拍戏,面上就严肃了,“这位公子,老朽是正儿八经的道士,可不是什么唱戏唱曲与人为乐的戏子。”
“道长,这里的演戏和我们那的戏子地位不一样,在这里不是被人歧视的行业,一时半会和你说不清这事,等时间长了,你自然就明白了。”贺谨怀说。
云天却敏感的抓住他们话里内容,“你们那?你们那是哪?”
他刚问完,手机又响了,他起身出去接电话,片刻后回来,就见那个山青一直盯着他的手看。
“我手有什么问题么?”他问。
山青说,“公子手上那物能借老朽观赏一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