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这样叫我?”席碧流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偏生又低头与她靠得极近,香缠绕着迷诱,简清岚晕晕乎乎,“是――唔!”
他仿佛又害怕听见答案,以吻封缄,却并不温柔,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如野兽品尝猎物那般只为果腹。
眼眸忽然睁大,唇上痛感传来简清岚才忆起反抗,却不料引起他更加的不耐,直接将她唾弃,单腿抵在她腿间压在树上,使她失去重心不得不抱紧了他的颈。
仿佛时间从没有这么长过,简清岚憋得肺要炸开,急得用手掐他手臂,才被放开。“换气。”席碧流命令。她的身子软得要化开,只得拼命搂住他,趴在他颈间剧烈地喘息,好大一会慢慢平复了呼吸,抬头怒骂:“席碧流你发什么疯!”
却见那不要脸的登徒子又有要低下头的趋势,简清岚眼一闭心一横,一口咬在了被她扒乱衣衫而露出的锁骨上,顾不得欣赏,只用尖尖的小牙狠狠地磨,直到听见席碧流似痛又似欢愉的闷哼时,简清岚就知道自己又犯蠢了!
立马提气,一个旋转跳跃便翻了下来,美中不足脸朝地。宫门口的太监宫女们早在刚才就识趣退下,幸而也没有人看见。
回想方才情形,脸上就多了两团火烧云,滴血一般,“你,你刚才怎么……”触及他还未褪去异色的双目,简清岚突然怂了,“没什么没什么……”
“如此,那我们便回府。”席碧流无比自然地抱起娇小的人儿,想提个枕头那样轻松。
“哦……”乖巧得那叫一个不得了。真的不是她怂,席碧流这个禽兽,居然对着她……那什么了!她还是个宝宝啊!简直禽兽。
马车里,简清岚正襟危坐,一脸乖巧。倒是刚占了大便宜的席碧流,周身低气压像是有形状一样,萦绕于她周围。
朱雀大街上仍是热闹非凡,洛熙不绝。上次的小胖孩好像又在哭叫,大张婶子又在威胁,简清岚不知哪来的闲情,撩起绣赤凤的车帘,对那小胖孩儿展颜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