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瑾深第一反应就是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点不甘心。
“为什么要针对风遇?”
庄瑾深开了口,时不卓愣了一下,笑道“:你在说什么呢。”
“那个叫风遇的采花贼对我们婧儿图谋不轨,我们针对他理所当然吧。”时夫人喝了口茶。
庄瑾深捏紧拳头。
他没有证据说风遇是无辜的,可是也不清楚阎烛和阎立行有没有找到时婧……
“很抱歉。”阎逝忽然开了口,虽然声音很小,但庄瑾深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你不必……”
“庄公子,等会阿逝就先带你离开这里。”
庄瑾深一怔,阎逝能带他离开这里的方法只有……
“不行!”
大堂的门被推开了。
时闻一见来人,立马慌了“:孩儿见过父亲。”
时不卓一见时老太爷来了,心里暗叫不妙“:不卓见过爷爷。”
时老太爷拄着拐杖,看着大堂的众人。
“半夜不睡。”他皱眉,本来就足够皱的皮肤拧在了一起。
“干什么呢?!”他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时闻生怕他生气“:父亲,家里进了贼人……”
时老太爷冷哼一声坐了下来。
“我可没见过,你们对贼人如此上心,都能让家主,家主夫人和长子一起审。”
他眯着眼睛“:那边两位…是何事来我府上。”
庄瑾深还没开口,时夫人就抢着说“:还不是因为不卓把那个对婧儿意图不轨的采花贼告上了官府,这两人跟那贼人就是一伙的!”
看着这一切的阎烛真是不得不为时夫人鼓掌。
这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抹黑别人的本事,还真是……
“谁是贼人了!”庄瑾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比平时大了多少,“时夫人不过就是凭着自己那张嘴就能颠倒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