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凌子辰或许就是凌公子?”庄瑾深道。
“是啊,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接近他们。”阎烛收拾了一下东西,“也许那个肖承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看着阎烛沉思的样子,虽然庄瑾深知道有些事不好说,但还是忍不住问她“:你是想要做什么吗?”
阎烛闻言,疑惑地看着他。
“从衡都到桑籍,或许我知道这可能与我无关,但我不明白。你每来到一个地方难道不是有目的吗?”庄瑾深憋了很久才说出来,“你是在寻找什么还是要干什么事?顾泽给你的凤麟牌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找这个凌公子?你不可能会做这种没生意的买卖的,更别提白白帮人找人送东西的事。除非这事对你来说也有好处。”
一口气讲心里的疑惑一股脑说出来,庄瑾深松了口气的同时,气氛也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阎烛戴着斗笠,看不清她的表情,庄瑾深也没敢再吱声。
“啊,庄子闲啊。”阎烛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隔着斗笠上的一层薄纱,直勾勾地看着他,“没想到跟着小爷我出来了不久,人也变聪明了嘛。”
“啊……啊?”
阎烛拉低了帽檐,打开门走了出去。
“去查查风麟台的事,或许你才会明白。”
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庄瑾深望着门口,紧紧揪住了胸前的衣裳。
她还是不肯亲口告诉自己。
果然不管怎么样,他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