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整个被绑得跟个粽子似地,额头还在流血,但听他叫骂时中气十足,应该伤得不重。
“你什么情况?”我愣愣地看着他。
胡子折腾一阵,没站起来,索性就那么躺着,骂道:“狗日的,还不是因为你?一听到你的叫声,老子还以为有人非礼你呢,拼了命地往这边赶,一不小心被那孙子给算计了。”
这时那个怪人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了。胡子立即开骂:“日你奶奶,有种把爷爷放开单挑,背地里打闷棍,算什么英雄好汉?”
那怪人也不理会胡子,自顾自地在木床下面掏出一个箱子,在里面取出一块腌肉一样的东西,放在篝火上烘烤,发出又腥又难闻的气味。
我这才算真正看清怪人的面目,怪人穿的所谓的铠甲,都是用树皮和木板做成的,看那木料,跟这间木屋的木料纹理非常像,这个人穿着这样一件衣服,可以在毒瓢群里来去自如,而这间屋子也没有毒瓢能够靠近,难道是这种木头,可以克制毒瓢?
怪人披头散发,胡子拉碴的就跟野人一样,脸上黑黝黝的全是油泥,看样子他不但不像夜猫子,反而更像是洪七公。
“你是什么人?”我对这家伙有一种莫名的好奇,打算盘问盘问。
怪人吃了几口肉,捡起一块木炭在地上写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我一看他写字的笔体,跟墙上的那些字一模一样,顿时心里就放松了许多:“看来这家伙只是一个人,没什么同伙。”而且这人不会说话,应该是个哑巴。
怪人写完,立即就把字迹给抹掉了,看来他非常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