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递给胡子:“你轻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自己的血并不是那么吝啬了,可能对于于苏的死,我始终放不下。
“没事儿,爷不会弄疼你。”胡子淫笑了一下,抓着我的手就拉了一刀。
掌心的疼痛让我精神一振,我赶紧攥紧拳头,把血挤了出来,看到鲜血滴在地上,我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但是期待中的变化,却没有出现。
胡子和顶针儿愣愣地看着我,又看了看地上的血,然后冲我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失望。
我有些不敢相信,又使劲挤出了几滴,绿光幽幽,还是没什么变化。
“会不会关家的血只有童子的才有用?”顶针儿坏坏地看着我。
“我就是童子,我保证!”我举起手,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他说他是童子,你信吗?”顶针儿看了眼胡子,胡子立即摇头,然后把枪口一抬:“21世纪最大的谎言,我还是处男。”说着,小心翼翼地往绿光那边凑了过去。
我们紧紧跟上,离绿光越来越近,我们也看得越来越清楚,那真是一个荧光棒,而且就放在洞口,一侧是下来的巨大石阶。
三个人彻底懵了,我们从左侧那个洞口进去,又从右侧的洞口出来了?
“你确定那是你的荧光棒?”胡子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顶针儿。
顶针儿把荧光棒捡了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就点头:“确定,有我的味道。”
“我靠你的味道?什么味儿?”胡子瞪大眼睛,顶针儿闻了闻自己的手,露出俩酒窝:“小鲜肉味儿。”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我道:“这两个洞口其实是一个岩洞,整个岩洞的结构是环形的,所以咱们不管从哪个洞口进去,都会回到原点。”
“有道理。”胡子一拍脑门子:“那他娘的小刀做记号引咱们下来干啥?画圈圈诅咒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