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二带俩王,来来来,掏钱掏钱。”胡子把牌往桌子上一拍,我跟雷子有点儿懵,刚要掏钱,阿邦一把将四个二俩王抄回去塞进胡子手里:“爷,你二呀?这可是俩**,翻两倍。”
“滚犊子,爷就这么玩儿,要的就是心跳。”胡子哈哈大笑:“掏钱。”
我揪过阿邦开骂:“兔崽子你跟谁俩呢?小爷把铺子输出去你吃屎去?”
胡子拍拍阿邦肩膀:“没事儿,以后就跟着胡爷混,再过几天你家关爷都得管咱叫三姐夫了,他把铺子输给我你胡爷,胡爷让你当老板。”随即冲我挤眉弄眼:“是吧小舅子?”
“靠,少他娘占我便宜,阿秋一时糊涂答应你了,你等着,小爷这就找她谈谈,把你在东北插队时的好事告诉她,啧啧啧,话务员妹子,香花乖......”我坏笑着就掏出电话,胡子脸色一变:“我靠兄弟,可不能使坏啊!那他娘的都多长时间的老黄历了你还翻?”
雷子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嘿嘿一笑:“愿赌服输,关心,快把钱给胡子。”
我一愣:“狗日的你彪啊?咱俩是农民,他是地主,你让他俩**给轰傻了?”
胡子搂着雷子肩膀冲我做个鬼脸:“不好意思,你的农民兄弟被我这个地主聘用了,以后他就是爷的大管家。”
阿邦戳了我一下:“老板,看样子他俩是合起火来坑你呢。”
“妈蛋的老子看出来了。”我郁闷地把扑克牌一扔:“不玩了,太欺负人了。”
“吆,小关爷怎么这么大火气?”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剔锅盖头的胖墩,眯缝着小眼睛一脸的喜感。
胡子哈哈一笑:“肥牛你来的正好,你家小关爷更年期,你给讲俩段子哄哄他。”
“得嘞三姐夫。”肥牛说着就掏出两套快板来,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再叫他三姐夫,小爷让你这肥牛立即变成羊排你信不?”
肥牛笑着眯着眼赶紧把快板收了起来:“别介,我信。对了小关爷,你咋不问问我大老远从北京过来干啥来了?”
我嗯了一声:“铁砂嘴派你来的?有什么事情不能电话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