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孙子什么情况?”我捂着手臂站了起来,愣愣地看着倒挂哥他们消失的方向:“他们怎么自己杀起来了?”
胡子取出碘酒和双氧水帮我给伤口消毒,也啧啧称奇:“看来我猜得没错,只不过他们不是合伙,而是内讧,估计倒挂哥的那些*,是用来对付姜熔的。”
我被药水刺激得几欲休克,伤口吱吱作响,往外翻出大片的白色气泡,我不禁呲牙:“这畜生的毒性还真大!我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那不好说。”胡子坏笑道:“但愿你狂犬病发作时,别他娘的脱精光出来勾引人就行。”
“靠,这玩笑可别乱开。”我还真有些后怕。
雷子过来拍拍我肩膀:“别担心,应该没问题,不过你发病的时候,可别变成于苏来迷惑我,我真的会把持不住的。”
“日你妹,你这叫安慰人吗?”我泪都快掉出来了。
“那两个狗日的什么情况?”我活动了一下包扎好的手,还好没伤到筋骨:“看样子,他们都想弄死对方。”
胡子点点头:“这俩家伙不知道结下过什么梁子,先不管了,蠪蛭被咱们干掉了两个,还有七个没出现,不解决这个麻烦,咱们谁也踏实不了。”
我点点头,走到胡子做的陷阱旁边,啧啧道:“看上去,你的陷阱没啥用啊,蠪蛭的智商明显要比咱们预计的高。”
雷子戳了一下陷阱就道:“这套家雀的法子抓狐狸肯定不管用,太小儿科了。”
胡子靠了一声:“咋地?你有啥高明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