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声,我手足无措的将她放开,尴尬的挠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在这儿杵着了。”她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走到一边,很淡定。
我傻呵呵的跟在她后面,等她站定之后,感慨道:“真是吓死我了你。”
“这有什么的?我不是好好的嘛。”
“这还没什么?!那些新闻报道你又不是没看过。”
“呵...我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嘛?”她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转而问道:“什么时候把那永久的饭票给我啊?”
“啊?你都听见了?”
“你那么大声,我想不听见也难啊......”她笑眯眯的说道。
“那你不给我回应!”
“大哥...那里面有人晕过去了,你也见到了吧?我跟那个男的,一直在照顾她好么?再者说......你刚那样真挺丢人的,就像要生离死别了似的。”
“咳...”我被她说的老脸一红,将头转到别处,不敢再去看她。
我很想告诉她刚刚我有多着急,又有多担心,可话到嘴边,偏偏却说不出口,只能不住的干笑着,用来掩饰尴尬。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有人用羽毛在我心尖上撩拨,很痒,又很让人上瘾。
“傻样吧。”钱朵朵白了我一眼,嘴角却扬起了一抹微笑。
“嗨,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我现在听她的揶揄是如此开心。
“走吧,还在这干嘛啊。”
我看了眼还在维修的工作人员,问道:“电梯又没修好,怎么走啊?”
“这不还有楼梯吗?”她抬头反问。
“我刚才就是爬楼梯上来的,这又下去......”
“顾大爷,年纪轻轻的,你不会是身体不行了吧?”钱朵朵故作夸张状,说道:“身体不行得赶紧治,要不你在突然消失几天?反正公司里的人已经习惯你这样了。”
“......”
我无言,愤愤然地走在她前面,顺着楼梯而下。
什么叫公司的人已经习惯了我这样?
我看这话明明说的就是她自己吧!
“喂,走那么快干嘛呀,等等我。”钱朵朵在后面呼喊着,追了上来。
下楼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刚知道她被困电梯那会儿,为什么会那么着急,又为什么会觉得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之中抽离...真的是对于朋友的那种关怀吗?
也许并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我刚刚的那种情绪,已经超脱了界限;如果是朋友被困,我会很急,但我也会很冷静,至少不能做出那种推开工作人员的举动,毕竟,人家才是专业的。
可我刚刚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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