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掌柜的回来了!”话刚说完,这时候只见孟秀和一个伙计,每人牵着一匹马停在了门口。
“孟叔早!”叔粱纥赶紧走了出来,给孟秀打招呼。
“这是刚从集市上挑来的马匹,路上省些脚力!当然另一匹马是为李耳准备的。”孟秀指向马讲道。
“孟叔,侄儿给你添麻烦了!”
“说的哪里话,以后跟叔千万不要客气,说不定日后叔叔也有麻烦你的一天。”
“孟叔,他日有用得着侄儿的地方,一定义不容辞!不过,侄儿就不再等李耳兄弟了,这就要离去!”
“你这是为何?”
本来说好的,叔粱纥突然自己要走,李耳来了岂不食言,怎么给人家交代。
”因为他们的随身宝物,还在水月洞天福地,侄儿深知利害,怕连累了他们。”
“这么说你一个人走,大家更不放心呐!”
这时候老叫花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责怪道:“小哥咱们可是朋友,你要走,我老叫花子就不能送送吗?老叫花子要是再晚醒来一会儿,人都见不到了。”
“老伯刚才睡的正熟,叔粱纥担心打扰您,希望不要怪罪!”
“哎哟!看你这个份上,老叫花子原谅你,本打算送你一程,没想到你骑马——我这把老骨头可坐不了。”
“谢谢老伯的美意,叔粱纥心领了。”
话说着,叔粱纥就已经翻身上马,与二人告别:“老伯、孟叔后会有期!”
“你一路多保重啊!”二人几乎同时说道。
大早上街道上人不多,催马声传来,不一会儿就没了身影。
李耳和婷儿步伐轻盈,一路赶到茶楼,还未进门就被孟秀看到,主动过来打招呼:
“李耳、婷儿你们来迟了一步,那叔粱纥在半个时辰前已经走了。”
“叔叔!他一个人走的吗?”
“他知道你们兵器不在身边,路途遥远,要是有个什么?怕连累了你们!”
“李耳哥哥,现在我们怎么办?”婷儿问道。
“婷妹,叔粱纥大哥令人感动,哥哥以为既然我们答应送他,就要保平安回国!”
“李耳,你看这是我预备的马匹,你们追去吧!一会儿再赶不上了!”
“叔叔!那我和婷儿先告辞了!”
李耳轻轻一跃骑上马背,然后拉住婷儿的纤手,一块儿坐上,俊马高大前后也不算太挤,一声驱赶向去往宋国的路追去。
“我们得赶快走,免得李耳三人已经起程,那就不好了。”
“是!大王,老臣加把劲儿!”
宏贤和李乾急匆匆赶至茶楼,由于孟秀没有事先知道这事,他和妻子、儿子、儿媳去后厨忙活儿去了。
好在李乾身子骨够硬,并没有气喘吁吁,进门吆喝道:“小二,快!将你们掌柜的请来!”
“两位客官您稍等,我去去就来!”二人进来穿着举止不一般,小二当然知道不是一般客,立刻去找孟秀去了。
二人寻视着周围,也并没有看见三人,难不成晚了一步。孟秀听说有人来,要亲自出来迎接,心里觉得奇怪,放下手上的活走了出来。
“原来是——哦!欢迎您们大驾光临!孟秀见礼了!”孟秀一瞧是李乾和无名公子,内心十分欣喜。
“不知道叔粱纥人还在不在?”李乾问道。
“哎呀!他都走了半个多时辰了,难道有什么事情?”孟秀反问道。
“半个时辰应该没走多远吧?”无名顿时提问。
“路途遥远所以为他备了马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早已出了京城。”
“他,难道是一个人走的?”无名再次所问。
“正是!他怕连累了李耳绣婷,所以劝说不住,执意自己先走!李耳和婷儿刚刚追去了。”
“哦!看来是条汉子!但愿他一路平安!”无名猜想李耳和婷儿不是凡人,定能够追上,不过为了安全起见,看来自己要亲自去趟边关了。
孟秀没有接话茬,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二位楼上请!尝一下我们茶楼最新研制的小菜……”
“好!难得主家一片盛情!李乾,咱们一块儿上去尝尝鲜!”就算他们骑马最快也得一整天,待我吃饱喝足再去不迟。
三人说着上楼,然后找了一个最好的单间进去了。
叔粱纥走后不久,老叫花子便与孟秀告别,急忙化成一道光消失在街道中。
叔粱纥一路不曾停留,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一座小城镇,也好租个店住上一晚。
望着眼前高低起伏的连山,心里唏嘘了口气,想起来十年前被老道……还历历在目,千万别再重演。
婷儿和李耳也不慢,也同样进了山里,“哥哥!我们会不会走错路啊!追了这么久都没追上!”
“婷妹放心好了,哥哥不是已经打听过,这是去往宋国唯一的路径,相信那路人不必骗我。”
“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