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我俩已走到了校门口,校园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此时此刻校园内也找不到除我俩之外的第三个人,咱俩“夜袭”计划得逞,现在也准备“撤退”了。再次从铁栅栏门翻过,回头望一眼学校建筑的轮廓。
“下一次来,又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后了。”我对着蒋磊说道。
“是啊,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过来,现在趁有时间,多过来留恋留恋。”
寒风中,一辆电动车疾驰而过,我把他送回家后,调转车头。
“明天我们去初中的母校看看吧?”蒋磊叫住我说。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了。
初中的母校比小学还要近,走路都只要十几分钟,这也算是一座古镇,凭借着唐朝“楷书四大家”之一的欧阳询这股文化底蕴发展起来。而我的初中就坐落在这座小镇中,北靠书堂山,原名书堂中学,现在直接更名成了:“欧阳询书法学院”。由于是放假期间,学校的前门也关得死死的,所幸后门没有关,不然我们又得翻墙了。
校园内的设施大都一如我们毕业离开时的模样,只有田径场和塑胶跑道,那是等我们毕业之后才有的。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田径场了,然后是一座小亭子,记得我们刚进校门就被安排在这里打扫卫生、除草什么的。田径场过去是篮球场,篮球场北面就是教学楼了。
我们那一届,可是见证了新老教学楼交接,初一读完,老教学楼完成了它的使命,直接被爆破掉,一点不拖泥带水。初二那年我们被安排礼堂里临时搭起的板房内上课,学校老师不多,稍微用心一听就能知道临近的“教室”里是哪位老师,在上什么课。每逢期中、期末考试,那可就壮观了,满礼堂摆的都是桌子椅子,十几位老师巡逻式地监考,没人敢“顶风作案”。初三的下学期,我们有幸搬到了这栋崭新的教学楼里,坐在崭新的教室里上课,学着崭新的黑板上的知识。
礼堂在篮球场的东面,而它的南面是零星的几个乒乓球台,那时候的一大乐趣是:下课铃一响,拍子就拿在了手上,老师刚宣布下课的那一刻,就飞奔出了教室,花个1分钟左右的时间跑到对面,占领球台,打8分钟球,再意犹未尽地跑回来。
篮球场的西面是职工宿舍,那地方去得少,只有打扫公共区的卫生时才会去。经过篮球场,顺着阶梯往上,左边是食堂,右边是小卖部、化学课教室和少量老师的房间,中间是学生宿舍,我俩家都离得近,不用寄宿,从初三起,每天晚上会多一节课,我们也是从那时开始了住校的生活:晨起绕着校园跑步,晚上就站在老师的房前背单词、课文,以此轮回。
走了一圈,又绕到了前校门,无奈我们原路返回从后校门出去。
拜访了小学、初中的校园,那么高中的校园也不容忽视,说走咱就走,今天还特邀到高中时期的一位铁哥们——何舒为,还特意带上了乒乓球、乒乓球拍,准备再和他较量一番。
高中的校门倒是不会关的,因为里面有部分西藏生是不回家的,徒步校园时也发现了几位学弟学妹。我和舒为来到这的第一反应是看体艺馆关没关门,结果是不尽人意的:几扇门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无奈,我们只好随便走走看看了,沿着道路一直往上,我们看到了新的图书馆、西藏生楼和名为“行健”的教学楼,站在第二食堂前望了望后,我们掉头返回。
田径场,说来这是我人生第一个转折点发生的地方,如果我没去搞体育训练,安安心心学习,兴许考不上一本,但二本还是没问题的,后来发现我也根本不是那块料。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这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让我懂得了慎重选择的重要性,切不能仗着年少轻狂,逞一时之快,做出影响一生的决定。
又沿着道路参观了一圈,一切都还是以前的模样,熟悉又亲切。告别了这留了我三年的母校,又和舒为在汽车站告了别,最后和蒋磊在村中告别。伴君千里,终有一别,生命中不可能有个人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你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同一个地方,唯一能一直陪伴你的人是那个日益强大的自己,而唯一能留住你的地方是当你老后回归的故乡。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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