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拉住那匹野马,它要疯了!”一名工作人员高叫着,想要让人注意那匹野马的动向。
这匹野马就好像是马中的王者那样,似乎并不喜欢被人践踏,所以在被抓获的时候,还在马厩里因为伤势严重足足躺了三个月,现在伤势一好,就有开始为自己的命运开始奋斗了。
野马对比起那些比较驯服的普通马就要骄傲许多,对比起纯种.马,又多了一些不确定性,而对比起阿拉伯战马,就好似是一个穷乞丐在买了一张彩票后,突然变成了大富豪那样可以阿拉伯战马相提并论。
当然,这一切就和中彩票那样,保不准有人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驯服的了一匹野马之后,结果发现它居然是一匹天资愚钝的驽马。
作为一名央格鲁的绅士,兼议员,那么会马术这件事情根本无需多问,这可是一项在央格鲁基本人人都会的项目。
所以在马儿发生暴动的时候,亨利他们就想要尝试着安抚马儿,科里昂更是对此不屑道:“玛丽,在这里等着我,我这就去制服那些马匹。”
说罢,他就开始狠狠抽打起了自己胯下的那匹阿拉伯战马,亨利也看不下去了道:“科里昂,你因该对那匹马温柔一点,马都是通人性的。”
“嘿,亨利,别在乎那么多,我骑马多年,总结的经验就是一条,要想马儿听话跑得快,还得靠皮鞭!”
说完这句话后,科里昂又装模作样的往马屁股上又狠狠地抽打了几下,疼的那批阿拉伯战马不禁开始嘶鸣了起来。
在听到了自己同伴正在遭罪,那匹野马果断的冲了过来,可能科里昂也没想到对面的野马会这么生猛,居然会这样冲过来,一个躲闪不及时,科里昂就被野马撞了下来,还险些被自己刚刚坐的马活活踩死。
“给我把他毙了!”科里昂被伊利安的士兵扶了起来,顿时开始恼羞成怒了,刚才可是他还在玛丽面前夸下了海口的,现在还不到一分钟时间,野马就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这还得了。
“准备!”斯科特可不在乎这里的马匹死活,他知道按照科里昂做的就是了,反正这里目前也就是因为他才能让这里运转起来的。
“哦,天呐,科里昂,别这么做,求你了。”玛丽见科里昂打算把那匹马射杀,立马开始替野马求情了。
“玛丽,那不过就是一匹野马而已,你还是好好的骑着你的那批阿拉伯战马吧,那可是战马啊,比这种狗杂种.马好多了。”
亨利见自己的同事科里昂被野马撞伤,也有点生气道:“像这种不听话的马,就应该好好教训一下,杀了也就杀了,无所谓了。”
就在士兵们已经把枪口对准那批正在疯跑的野马的时候,一声如同雷鸣电闪的声音大喊道:“慢着,让我来。”
其余人全部齐刷刷的望去看,这是谁说的。
原来是刚才一直站在车边默不作声的刘展,因为他和科里昂他们关系不好,而且他的佯装身份又是玛丽的贴身保镖,自然而然的给人低人一等的感觉,所以在工作人员给玛丽牵马来的时候,很自然的就把刘展给忽略了。
刘展反倒是因此乐的一个安静,谁想到事情还没过多久,就有一匹看样子很厉害的野马冲了过来。
“你会骑马吗,华夏人,不是我说你,这种东西,只有高贵的人种才会。”
说话的是科里昂,可能玛丽做梦也没想到,原本一向正经的科里昂也爱玩人种歧视。
“科里昂,你说这话过分了。”
“没关系,玛丽,反正他们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还真就要十分抱歉的告诉你,我真的会骑马,而且还是绝对比你厉害的那种。”
“黄皮猴子,快别说大话了。”亨利怒吼一声,骑着自己的阿拉伯战马就要往刘展那里冲撞过去,反正现在马都疯了,如果真要把刘展撞死的话,他也有借口。
“刘展小心!”
几乎是和玛丽的口型同步,刘展的身法在众人面前展现的如同鬼魅一般,待亨利自以为是的就要以为自己的奸计就要得逞了的时候,刘展二话不说把他连人在鞍的都给拽了下来。
亨利坐在马背上,只感觉自己被一道无形的巨大力量给硬生生的掰扯了下来,等他甩在沉重的地面的时候,刘展早就骑上了他的快马追着野马去了。
“亨利...你没事吧。”科里昂连忙上前跑过来照顾自己的这对难兄难弟。
“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亨利可能是被摔蒙了,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