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他渡劫吗?”
陈道长摇摇头,“道家讲因果,却也讲究万事顺其自然。
我刚才仔细看了这纸,纸上虽然标画的清楚,却并没有写出这房子在哪儿。恐怕,这纸上的一切,都是他推算出来的,既然是是推算出来的,就意味着,他也不知道这地方在哪儿,世间之大,凭你一人之力去找这样一座房子,简直是太难了。
一切随缘吧,若你真是机缘巧合下看到了这个地方,帮与不能,就看你一念之间了。”
说了半天,他还是没给我出什么主意。
不过,仔细在想,又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也行,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才是午夜,陈道长困意正浓,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我也不好意思再多打扰,说了一句谢谢,就赶紧往回走了。
虽说老话说,过了年就是春天。但是夜里却依旧很冷,我阳火低,一路走回来,冻的直哆嗦,甩鞋子上榻,缩在被窝里,缓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暖和些,我也有了睡意,在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蔚蓝的天色,洁白的云,今天是个好天气。
洗漱过后,曹盈盈就推门进来了,她乐嘻嘻的抓着我道,“姐,你今天没戏吧?”
“没有。”
虽然没戏,但昨天师傅跟我说了,今天要教我一些新调子。
不等我说呐,她就笑了,拉着我就往外面走,边走边说,“我一猜你就没戏,今天我阿爸在家休沐,我就让司机把车子开过来了,你还没坐过汽车吧?走,我带你兜风去。”
汽车?
我还真没坐过。
反正学调子的事儿,也不急在这一会儿。
我心里也有点期待,就叫了小月,让她替我告诉师父,说我出去了,晚一点再回来去找他。
小月应了一声,往师父那个院子跑了。
车子就停在临山居的门口。
很多小孩子觉得稀罕,围了一圈儿,伸出小手不停的摸。
我们出来后,曹盈盈的跟班上前去把小孩子轰走,恭敬的替我们打开车门。
车子里面空间挺大的,有好几个椅子,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就跟个小房子一样。
“姐,愣着干什么?上车呀?”她推了我一下。
“哦哦。”我点点头,赶紧弯身坐了上去。
别说,里面的椅子挺软的,坐着挺舒服的。
透过车门,还能看到外面的街道和人,比坐马车敞亮。
“怎么样姐 坐着比马车舒服吧?”她嘿嘿一笑,对着前面道,“赵叔,开车吧。”
“好的小姐。”前排的赵叔一点头,就听轰轰点两声,车子开动了。
临山居门口是闹市,人来人往的,车子开得不快,而且走走停停的,跟做马车也差不多。
曹盈盈嫌弃没意思,让开口道“赵叔,这也太没意思了,有没有宽敞的地方,能开的快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