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懵了。
他轻笑着道:“红叶,如果你不喜欢过隐居的日子,咱们就出去游历吧。你不是想喝最烈的烧刀子吗,咱们去东北,那里的烧刀子最醇最烈,你一定喜欢。
对了,你不是喜欢雪吗。
东北的四季分明,冬天会下膝盖深的雪,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冰封银树,很是美丽。咱们就找一处山腰住下,备上足够的酒和粮食,每天赏雪看夕阳,等到春天了,积雪绒化, 万物复苏,咱们就再去另一个地方。你说好不好?”
这……
我推了他一下,抬头去看,发现他的脸颊通红,纯色特别苍白。而刚才还冰冷异常的手,已经热的滚烫。
我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摸他额头,发现他额头烫的吓人。
“李乾芝,你发烧了!快别说了,你赶紧跟我去医馆!”我拉着他要走,可是他一用力,又将我拽了回去。
双臂撑在墙上,他将我困在他的臂弯里。
低着头,他深情的看着我,眼神有点迷离:“红叶,你跟我走吧,咱们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你知道吗,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在台子上唱戏,你唱戏的时候太美了,没次看到那些人在台下看你,我心里就难受。我不想让他们看你唱戏,我想把你藏起来,藏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只唱给我一个人听。”
他的呼吸有点重,脸渐渐靠近了过来。
我赶紧将他推开,急声道:“李乾芝,你不许在胡说了,你在胡说,咱俩连朋友都不能做了!”
“朋友……”
他眼神一黯,滚烫的手心按住我肩膀,迷离的摇摇头道:“不可能的。姚红叶,我可以等你喜欢我,等你爱上我,我甚至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我从来,就没把你当成朋友。
现在我知道了你心里有我,我们就更不可能是朋友了,这辈子,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一定是。”
他的眼神越来越黯淡,声音也越来越轻,突然,我的肩膀一沉,他竟然载过来圈住了我。
“李乾芝,喂,你别这样,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心急的不行,可是他的身体很重,全部的重量全都压了下来,我根本推不开他,正在我拼命的撕扯时,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下意识的往右边巷口去看……
蓝色的裤子,银灰色的衬衫,银边眼镜,白净俊朗的面庞。
白牧?
“白,白牧,你,你回来了……”我本能的一推,李乾芝的身子软泥一样的往后倒去,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睛闭着,竟然已经昏迷了。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伸手一捞,他一下子又倒在了我身上。
完了,这下白牧肯定误会了。
这,这……
“白牧!不是你看到的,就是,就是他受伤了,然后就,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明明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却像是一个偷糖吃,被家长逮到的小孩,心里又慌又乱,连话都不会说了。
一着急,脸也开始发热,这模样,就更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可怎么解释啊!
“红叶,你真软。”我急的快哭了,昏迷的李乾芝却突然咦语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微风一吹,白牧不想听见都难。
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