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羽口吐鲜血,如遭雷击,一阵沉闷如闷雷的骨骼和筋骨振颤的声音响起,痛苦万分,纸葉般的跌撞翻飞,
本來就身负重创,这一遭更是雪上加霜,
“天罗,你疯了,”凌天羽怒视着天罗,
“哼,你这魔头,竟敢擅闯佛家禁地,你最好如实告知洒家,你到底是何目的,”天罗冷哼道,满载着杀气的杀目,咄咄逼人的冷视着凌天羽,
“佛家禁地,这是什么意思,”凌天羽错愕不已,
“此乃佛宗,”天罗沉吟道,
“什么,,你说这里这佛宗,,”凌天羽面色惊白,顿感天旋地转,之前还在感谢着苍天,可悲剧的是,这一下可把自己给搞到虎窝里面去了,
凌天羽真是欲哭无泪,这不是死定了吗,
天罗面色冷酷,质问道:“你还沒回答我,你是如何认得洒家,还有你这魔头到底來此是何目的,若你不如实一一道來,洒家立刻送你超度,”
“超你头啊,”凌天羽嚷嚷道:“好吧,你刚才那一番我认了,但你要是再跟我开这么无聊玩笑,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放肆,~”
天罗腾空一掌,一道金色的“卍”1字光弧,雷霆闪电般的极射而來,以凌天羽的状态,根本连躲避都是个巨大的问題,
嘭,~
一声震响,金光四荡,凌天羽只觉五脏六肺险些移位,再度喷出大口的鲜血,痛苦万状的砸倒在地,
然后,
天罗猛然起身,居高临下般的俯视着凌天羽,冷酷无情的的说道:“别搞得跟洒家那么亲热,洒家还不至于跟一个魔头熟悉到这种程度,”
“你怎么···”凌天羽语塞,惊愕万分,难道这天罗是中邪了,竟然连自己都认不得了,不由问:“天罗兄弟,难道你真的认不得我了,我们是兄弟啊,”
可刚说完,
天罗又是一掌扫向凌天羽,痛得凌天羽死去活來,该废的都差不多快废了,再这么虐待下去,以现在如此糟糕的体质,怕是得悲剧的死在天罗手上了,
“哼,别再跟洒家自称兄弟,洒家跟你这魔头沒任何的关系,”天罗冷哼一声,犹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冷鸷的盯视着凌天羽,道:“如果你这魔头想要免受苦难的话,就如实回答洒家的问題,”
凌天羽面色呆愕,感觉眼前的兄弟竟变得如此冷酷陌生,心下便想,是不是那佛尊知道了天罗与自己私下间的关系,然后在天罗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认不得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加苦逼了,
“魔头,快说,不然洒家就真对你不客气了,”天罗再度朝前踏出一步,一般见有魔人闯入佛家禁地,天罗早就立刻诛杀了,哪來那么多废话,
但奇怪的是,在天罗心中,总感觉对凌天羽这张脸有些熟悉,迟迟不敢妄下杀手,但至于是为何而熟悉,心中尽是迷茫,
而凌天羽则是欲哭无泪,这不是又是欢喜,又是悲剧,但他可不想这么冤枉的死在自己弟兄的手里,便语气婉和的笑道:“呵呵,这位高僧先别生气,你我曾经可是至交,难道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來了吗,我叫凌天羽啊,天羽兄弟啊,”
天罗眉头一皱,苦思已久,然后摸着那光溜溜的脑袋贼贼的笑道:“嘿嘿,如果你说是高僧的话,这点洒家倒是承认的,但如果说洒家与你这魔头曾经是至交的话,你坑我啊,洒家什么时候认识你这个魔头,还什么狗屁至交,”
“好吧,竟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來吧,尽管杀了我,只是别怪我沒提醒你,若有一日,你记起于我,然后知道是你亲手杀了你的挚友,那可别后悔,”凌天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
天罗犹豫了,心里的确感觉对凌天羽有些熟悉,也知道自己的确失去了一些记忆,所以心想,难不成自己真的认识这个魔头,
可这也沒道理啊,佛魔两家,向來似如水火,自己乃是圣僧,在佛宗地位崇高,而且常年都在圣地闭关修炼,怎么可能会结识一位魔头,
凌天羽见天罗在犹豫,心觉有戏,一脸正色的继续说道:“天罗,你我若是从未见面,为何我一见你便能道出你的法号,还有,我竟是魔人之身,擅闯你们佛家禁地无疑是自掘坟墓,而我又怎会冒着如此危险來此寻你呢,换作你,你会这样做吗,”
闻声,
天罗心头一怔,道:“你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毕竟这天下还沒有蠢到这等地步亲自闯入我们佛家禁地送死的魔人,可是洒家又觉得,你们魔人向來诡计多端,在忽悠洒家也未定,再而,洒家的名号在外界可是如雷贯耳,再加上洒家又长得如此英俊潇洒,佛家第一美和尚,你会第一眼认得我也不奇怪啊,”
凌天羽面色难受,这天罗对自己的记忆沒了也就认了,怎么脸皮也变得那么厚了,便道:“那你现在要我如何证明,”
“嘿嘿,这倒很简单,你竟然口口声声说你是洒家的挚友,那你对洒家的事情定是了解透彻,那洒家就姑且问你几个问題,若你答对的话,洒家就相信你的话,若你答错的话,那你就得不走运了,”天罗狡黠的笑道,
“好,你先问,”凌天羽微微点头,其实心里完全沒底,自己以往虽然与天罗关系不错,但对于天罗的私下之事可了解甚少啊,